岑文本面对芦苇荡的动作,眼神中闪过一丝错愕。
好奇的环视四周,当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一处角落,身体一激灵。
因为角落里一群人正一脸警惕的对他上下打量,岑文本干笑一声,‘呵,呵呵,都在啊!’
一句不痛不痒的问候,稍稍打破了尴尬的氛围。
让对面警惕目光成功变成了怀疑。
‘Who are you?’
岑文本拿出怀里的圣旨对角落几人示意,‘I am···呸!’
‘奉陛下旨意,给你们送一个大大滴surprise。’
卢元基看到圣旨就伸出了手,‘交给老夫就可以了!’
语气十分随意,根本没把眼前身穿官服的人放在眼里,岑文本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
慢慢把圣旨收进怀中,转过身,不再搭理对方。
看对方这高傲的做派,也是个坏的,面对陛下的圣旨,居然没有一丝敬意。
默默在心里给对方记上一笔,回去就告诉魏征,让魏征上朝的时候炮他。
卢元基脸色阴沉了几分。
这又是一个跟芦苇荡那个畜生一样公然忽视他权威的存在的人,
看这人一身五品官服,也就是一个区区小吏,竟敢在他卢府之内如此张扬,完全不将他这位卢家老祖放在眼里。
愤然一挥手,重重拍击在座椅的雕花扶手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阴沉的扫视了一圈围在他身边的另外几房的族长。
意思他很生气,你们看着办!
而卢家众人也没让他失望,愤然走到岑文本面前一把抢过他怀中的圣旨。
岑文本也没阻止,反正是他们抢的,自己寡不敌众,双拳难敌四手,到时正好参他们一本。
卢元基把圣旨拿在手中, 露出了胜利的笑容,而岑文本也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诏曰:
治国之道,首在用人。
官者,国之干臣也,受民之托,秉公之职。
然有不孝之徒,不思报国之恩,不念民之望,擅自离职,背弃职守,其行可鄙,其心可诛。
未经奏请,不待君命,私自离任,弃官而去。此乃蔑视法度,无视朝廷,视官职如儿戏,视民生若无睹。
朕心甚痛,民怨沸腾。为正朝纲,为儆效尤。
小主,
凡擅自离任者,五代以内,其本人及其子孙不得录用为官,永绝仕途。
诏令各地,传此旨意,使天下知朕之决断,明朝廷之法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