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双手施展金刚之术,固定住一个灵蹄,感受灵蹄的跳动,不断吐纳吸收。
从伯邑基的方位看去,只见范方奇嘴角溢血,正在打坐,他的手部刚好被魔蹄牛的尸体挡住,看不见手上的动作。他只道范方奇为魔禽朱鸟的禁制所伤,正在调息。
范方奇觉得灵蹄在刺激手心的每一根血管,每一个细胞,每个汗毛孔洞都在进化,灵蹄的力量与意识海贯通,整个手臂上好像长了一层淡淡的光晕,那光晕沉入到皮肤下方,让手臂有些微的沉重感,好像是一片铠甲穿到了皮肤之下。
他用左右手的两只食指互相敲击,居然发出了隐约的金属撞击之声,混杂着阵阵道音。
很快一个灵蹄就被吸收完毕,他又摸来了第二个,腿脚轻轻挪动,按天鹏金罡术的指引去修行。不到五分钟时间,他的双臂和双腿都变得无比坚硬起来。
灵蹄的力量仍然在不断被他吸收。
伯邑基看了一会儿,觉得范方奇似乎不像是受伤严重的样子,决定前去一看究竟。
在初次见到范方奇时,他就觉得这小子有点异乎常人,不过因为他和侄儿在一起,看起来也是好朋友。而且老村长不赞同,所以自己不方便在村子里下手。
这一次借兽潮的机会将他引出来,就是要探出他身上的秘密,进行合适的最大化利用。至于闻达时和吴罔生这两个误入这件事中的人,只能怪他们运气太差,成为炮灰。
伯邑基向前走了几步,就发现范方奇在盘坐着,并不像是疗伤,而是在进化。手中握着的,和腿下盘着的灵蹄都已经被吸收差不多了。
伯邑基大叫一声:“你敢!”
说着脚下生风,手中长剑祭出。
范方奇睁开眼来,伯邑基一把剑已经指向自己的头顶,剑气缭绕,正是伯邑基的玄木剑。
正在这时,吴罔生满身是血地抱着一只婴儿魔羚,飞奔过来,一下子撞破七长老伯邑基的动作,伯邑基的剑在范方奇身前十几公分处停了下来。转头对吴罔生说:“这人将村里的四个魔蹄牛灵蹄全都偷偷炼化了。你觉得该不该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