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梅过看着两人的背影,依然叫到:“你们这些下人,给苟家打工就好好打!苟家给你们吃香的喝辣的,你以为这些钱从哪里来!?”
苟梅过一脚踢翻了放着馒头的狗盆,将翻出来的两个馒头踩在脚下狠狠地碾压了几下,那馒头被压成了皮开肉绽的形状。
沾满了泥灰,长工阿方已经被罚一天一夜没吃饭,跪在地上,闻着微微散开的馒头味道,不禁又吞了吞口水。
苟梅过冷笑:“你这个贱货,吃啊!”
长工阿方身体吓得发抖,颤声说:“求少爷原谅!阿方再也不敢贱卖药物了!”
苟梅过狞笑道:“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信你吗?”
他蹲下身子来,正蹲在长工阿方的前面,他扶起了阿方的头,拍拍他的脸,笑道:“你以为二少爷夸过你几句你就可以为非作歹吗?”
长工阿方的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大少爷,阿方不敢。阿方以后对待那些买不起药的人就会像对待路边的一条死虫豸一样无情。”
苟梅过笑道:“这才是我苟家的好奴才!”他嘴上又飘过一丝轻蔑地笑,忽然抓起地上沾满泥灰的皮开肉绽的馒头,往长工阿方的嘴里塞去!
阿方本能地挣扎,摇头,惊呼说:“不要啊,大少爷!”
苟梅过一巴掌打在阿方的嘴边,阿方顿时嘴角流血。
苟梅过站起身来,拳头紧握,力量充沛,每一次的出击都带有毁灭性的威力。他们毫不留情地挥舞着拳头,向下方人的后背狠狠地打去。
每一次的拳击都带着愤怒的力量,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破空声。
被愤怒毒打的阿方束手无策,无法抵挡来自愤怒者的猛烈攻击。他被打得东倒西歪,身体摇摇欲坠,鲜血从他们的鼻子和嘴巴中流淌出来。痛苦的表情挂在他们的脸上,犹如痛苦的面具。
苟梅过打了十几拳,似乎还没有解气,他喘着粗气,喝令道:“不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