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生只觉得这中间有无尽迷雾。觉得不妥,但是又心想,难道这大长老真的有什么威能,难道能够让前任大长老家的家母来骗自己不成,就耐着性子听下去。
赞闻宏继续说:“马家家母听我说完,就长叹了一口气,说:毕作民说得不差。苟家大少在会议上对范方奇有些许不敬,被一道妖风和大威能在一瞬间赶离了会场,那威能实在太大,她老眼昏花,却也是没有看得非常清楚。”
苟生叹了口气,也开始情愿相信自己儿子被赶出会场的事情了。
但是他很快又回到了那个想法,如果苟梅过下午离场,必然会先回家。难道他路上遭遇了什么不测?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赞闻宏道:“所以,我又去了平时和大少爷交好的钱大少家。”
“啊,他怎么说?”
“他见我来了,也甚是奇怪。左右看看无人,小心翼翼地将我迎进一个偏房,好像有什么难言之事。”
苟生乍听此言,也觉得奇怪,按钱少良的做派,不至于对一个小人客气。他说:“你且将当时情况一字不落地复述给我,我来分析一下。”
赞闻宏点头,也正是此意。
……
黄昏时分他随钱大少进入偏房之后,只见钱大少郑重地说:“你这一路上可有人尾随?”
赞闻宏连忙摇头。
钱大少点点头,松了口气。
赞闻宏道:“到底发生何事?”
钱大少摇摇头:“我也不敢说。你来迟了。“
”迟了?为什么?”
钱大少神情紧张:“毕作民已经来找过我……”他又看了一眼四周,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