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力不足,十万大山深处危险重重,我去了也是累赘,总不能一直窝在你家深处,嘿!道心不通达如何安稳修炼?我还是在十万大山外围找一处僻静之所,早日结丹再说,嗯,恶来你之前给我指的那地方就不错。”我思索道,“另外,上师前辈虽已随那‘兽魂吞天阵’湮灭,但我承其衣钵,会不会还有什么强人为难于我,也是难说,嗯,先分开吧,于我于青蒙山都好,若我侥幸窥得大道,再去寻诸位切磋道法。”
花刀郎忍不住问道:“那,那上师大人究竟是何方神圣?竟能拉五位天庭仙差同归于尽?比当年的‘狂雷冥神’段紫玉引动的仙差还多一位!”
我好像曾听闫如鱼提起过当年有这么一位狂人,以九天神雷炼体,就不飞升上界,引起天界不满,派下四位大仙下界捉拿,结果连同段紫玉,全都不知所踪,不过段紫玉至少也是飞升期修士,而上师只是炼神期修士,还是一缕执念化成的分身,而且我当时听上师的口气似乎来的不是真正的天庭仙兵,额扯远了,我多猜无意,留着闲了跟老鬼聊吧……
我思索一番,还是只说些我能确定的吧:“那上师前辈……本是天庭内一位仙尊分神期时产生的一缕执念所化的分身,直到那位仙尊大人过了归神期也没有制伏这分身,上师前辈就躲在万年回风柳中近千年,这次也不知是那仙尊大人不屑出手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来的是五位上界仙差。”
“哈!原来是仙尊大人的分身!我等死的不冤!可知仙尊大人名号?”花刀郎一扫修为尽毁的颓废,好奇道。
“额,上师前辈没说,只说姓马,额,各位可听见,那仙差来时也称‘马道友’……”我其实心中已有猜想,但也不敢确定,而且我隐隐感觉,还是不说出来的好。青蒙山中那幅通天教主的古画,上师自认截教弟子,长歌第一句“封神仙劫憾事多”,马姓……我猜他八成是在封神大战中逃得性命的截教两位主要弟子之一,金箍仙,马遂,另一位则是无当圣母。
若我猜的是真,还真不好说这事儿就这么简单,天庭乃是封神大战之后建立,大量截教弟子应劫上了封神榜,成了天庭的一份子,阐教、人教、西方教将截教弟子杀的杀、擒的骑,不服的如乌云仙这样的,被圣人打回原形削去“烦恼”,浑浑噩噩的困于一方洼池之中,圣人不灭,这便是永世囚禁……马遂作为截教弟子中的漏网之鱼本应与天庭天然敌对,可却成了能使唤南海龙宫做探子、天庭仙兵做打手的仙尊,对自己的分身不现身出手反而偷偷摸摸的假于人手,嗯,这里面或许有我目前看不到的因果,大仙的事,我还是少泄露的好。
“姓马么……”花刀郎陷入沉思之中,漠然不语,我量他一元婴期修士也认不得什么上界大仙,胡搏欲言又止,他目前想的只有如何救姐姐胡月,什么仙尊不仙尊的他完全不在意,恶来只顾闷头赶路,也不知有何感想,但我认为有些提醒还是必要的:“诸位,此间发生的事我希望大家莫要声张,牵扯到南仙盟、南海龙宫、甚至天庭,包括散仙联盟的顶尖修士……我们作为幸存者,实力弱小势单力薄,若再不注意随意说与外人知晓,难保不会引火烧身。”
“有道理!”恶来忽然冷不丁的附和道。花刀郎回过神,也附和道:“王道友言之有理。”
我见他们听进去了,略感心安,只是想到逃走的殷厉彤,它实力远胜于我,也不会听我的,只希望他不要那么蠢到处宣扬这件事吧!至于宋嫚姝,看来我还要去鬼藤谷一趟……
“王大师!你走了,我姐姐怎么办?”胡搏忍不住道。
唉!他还真当我是什么大师了,我看着这个虎头人身的小子,他面容上早没有初见时的嚣张跋扈,只剩六神无主……我暗叹,轻抚“郑燎”的狗头做掩饰,默不作声,只觉这黄狗看似无精打采,实则浑身紧绷,此时却不关心这个,暗自在识海中询问闫如鱼,“有办法吗?”
“呼~老夫现在哪有功夫和你掰扯这种毫无办法的问题,那虎妞回不来了!就算开了灵智也不是原来的她了!”闫如鱼不耐烦道,我还待再问,他却离开了识海,黄狗的身体再次紧绷起来,我无奈叹道:“只能一步一步来了……”
“该怎么做?!王大师!”胡搏如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追问。
我思索片刻,实在不忍破灭他的希望,我也心存一丝侥幸,或许我实力再高些兴许能有办法,毕竟闫如鱼也非全知全能……我忽然想到千手的经历,缓缓开口道:“现下胡道友是回不来了,这老虎,先开启灵智,再图其他吧,大道无极,待你我将来修成大道,或许可以找到办法也说不定……”
“这样么……姐姐……”胡搏失魂落魄,我实在不忍,却也毫无办法,勉强宽慰他道:“上师前辈都做不到的事,岂是易事?我人族有言‘念念不忘必有回响’,你我只需努力修行,总有一日会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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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智又该如何开启?”胡搏振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