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瑜一边使劲儿挣扎着,一边低声试图警告他,“裴钧昊你敢,我可是你的庶母,你爹才刚咽气没多久呢,你就不怕……”。
话未说完就被他出声打断,“那又怎样,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说着,还把头凑向少女白皙的颈边,闭上眼睛,享受地轻嗅,身上的欲望愈发强烈。
脸上还有着激动之下引起的泛红,当下用力一搂少女纤腰,就要行不轨之事。
假山处也不是没人经过,但姜瑜不敢呼救,甚至连警告的话也要压低声音,生怕被人听见。她便再是愚笨,也知道这样的事儿一旦被人知道,无论是不是她的错,她都只有死路一条,绝对讨不了好。
到时候治她个红杏出墙、狐媚爷们儿的罪,她只怕死得比香姨娘更快。
而裴钧昊就是吃准了这一点,看出她的顾忌,才敢在这样的地方羞辱她。
姜瑜手上脚边奋力抵抗的动作不停,衣料发出轻微的摩挲的声响。裴钧昊一时无从下手,恼羞成怒之下稍稍松开她,又用力捏住她瘦弱的肩膀,猩红着眼就要上手用强。
姜瑜看准时机,膝盖曲起,往上一顶,用尽全力击中了他的要害。
趁他放开双手,痛得身体蜷起,完全松开她的时候,她赶紧转身往后边儿的出口跑去好,听着裴钧昊发出的低低的呼痛声,心里不禁生出些快意来,甚至想回去再补几脚。
慌不择路地跑了一会儿,她才回到原来跟春雨分开的地方,正好有个下人经过,她跟人家问清楚了路,向着人家指的方向,快步回到了住处。
刚踏进院子里,就撞上要出去寻她的春雨。
春雨看见姜瑜鬓发散乱的狼狈模样,忍不住嗔怪道,“姨娘,你这是去哪儿了,怎么这会儿才回来?”
姜瑜惊魂未定的把人拉进屋里,心神一松,不住的后怕,小声与春雨说了刚刚发生的事儿。
春雨一听也慌了,着急地在屋内走来走去,原本饥肠辘辘的二人一时都没有了吃饭的胃口。
最后还是姜瑜先振作起来,耸了耸肩膀,率先拿起了筷子,故作轻松地说道,“春雨,咱们先吃饭吧,日后走一步算一步吧,咱们还是要先把肚子填饱了才有力气想别的,等天亮了,咱还得去前边儿接着哭灵呢。”
说完,整理好心情就开始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