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想问问小玉,便听见她说,“奴婢当时被爹娘兄长狠心卖了,连奴婢在哪儿都没有打听过,便是有亲事也作不得数了。奴婢现在什么都不想,只想在主子身边儿好好伺候,一辈子陪着她,不想嫁人的事儿了。”
姜瑜听了,心里感动,但只当这傻丫头在说傻话,还是把这事儿放在了心上。
可小玉说这话却是认真的,而裴钧煜听了她这话,眼神暗下,心想更不能留她了。
她们相处的时间并不长,能有多少坚不可摧的主仆情分?这丫头怕是真起了什么腌臢的心思。
虽然她现在还没来得及做什么,但他心里已经膈应上了。
若不是怕姜瑜跟他闹,也不想让姜瑜知道这种事,按他的性子,早就把人随便打发出府去了。
裴钧煜让小玉出去,按下了要起身的姜瑜,把玉肤膏塞到她手心里,解开了松松穿着的外袍,露出被指甲挠出了红痕的背,“都是你昨晚干的好事,先给我上药,你的指甲该剪了。”
虽说在那个时候他很爽,但热水一泡,还是有些疼的。
姜瑜听话照做,但看到这些情动时留下的痕迹,她可不觉得亏心,比起他对她做的事情,这些又算得了什么呢。
她才不剪,就要挠,下回她还要挠得更用力些,最好疼得他没了兴致。
她在心里报复地想,指尖抹药膏的力气不自觉加重几分,温热的指肚按在伤口上,疼痒疼痒的。
裴钧煜知道她故意的,一脸纵容地笑了笑,没跟她计较。
不出意料的,姜瑜下床时腿软,差点儿摔倒,他又吃了一记眼刀。
难得闲暇,他本想多陪陪她,却没想到姜瑜比他更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