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来就知道了。” 庞凤刚跟夫人说了一声就出来了。
过了晚高峰期,不消多大一会儿,他就到了莫盈可家,敲门后进屋,发现地上躺一个人,浑身洇着血,活儿死死地咬着他的右手臂,嘴里还发出呜呜的声响。
“这是咋的啦?!” 庞凤刚惊奇地问。
“我刚开门想进屋,他在我后面突然窜出来,使劲把我推进屋,我吓得惊叫一声,就在这瞬间活儿就扑向他,一顿乱咬,之后他哪动狗就弹咬哪,结果就乖乖躺在地上不动了。”
“怎么不报警,为什么先给我打电话,多危险呢!”
“没事了,他已经被咬得没力气反抗了,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大哥,大姐,饶了我吧,” 歹徒哀求道,“我再也不敢了,千万不要把我交给警察叔叔。”
“为什么?” 庞凤刚厉声问。
“我家有老母无人照顾,我错了,” 歹徒更加可怜地说。
莫盈可没了主意,盯盯地看着庞凤刚,意在让他定夺。此时,庞凤刚也为难了,该不该听信歹徒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