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存的背包里就剩下5块肥皂了,让姜娅背着,灭掉山洞的火,他们重新踏上了下山的路。
俩人轮换着把姜娅背下山,便直奔姜大有家,在木门外喊了半天,一个懒散的声音才响起来:“哪个瘪犊子大半夜的不睡觉来敲门,赶紧滚蛋。”
姜娅懒得说话,背着她的蒙策只能开口“岳父大人,是小胥和三丫,外面冷得很,三丫身体不适,还望岳父大人将门打开,让咱们进去说话。”
屋里孩子娘要点油灯,被姜大有制止了,好容易将三丫打发了,这三更半夜的,带着三丫下山,怕是不好了,要是来找后账,这可麻烦了。
“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三丫身体不适当由你这个夫婿带她去见郎中,到我这作甚。我能医好她不成,不要在这浪费时间,赶紧走!”
姜娅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雪盲症的反应,她现在又头晕又恶心,忍着不适,和蒙策说去三叔家。
偏房的门嘎吱一声,从里面冲出来一个瘦小的姑娘,声音哽咽:“三姐,是你回来了吗?”
姜娅趴在蒙策背上,稍稍抬起头,她的眼睛一直被口罩蒙着,但这声音她记得,“四丫吗?是三姐。”
四丫跑到木门前要开门,屋里的姜大有敲的窗框咣咣响“四丫,赶紧给我滚回去睡觉,皮子又紧了是不是?今天要是敢把门打开,就跟着一起滚出家门。”
四丫再也控制不住眼泪,一门之隔,她的三姐到门口了都进不得家门,这根本也不是家啊,她想走出家门,再也不回来了,可出了这个门她又能去哪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