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军可暂且按兵不动,养精蓄锐,同时派人潜入中原,打探其虚实,离间其内部关系。
待时机成熟,再一举出击,定能将其击败。”
多尔衮听后,陷入了沉思,片刻后,他猛地站起身来,大手一挥,说道:“就依范先生所言。
诸位,我八旗的荣耀不容玷污,此番失利只是暂时的。
我们要卧薪尝胆,等待时机,夺回本该属于我们的天下!”
“谨遵摄政王令!”
满朝文武与八旗旗主齐声高呼,声音中虽带着几分疲惫,但也重新燃起了一丝斗志。
范文程目光凝重,环顾一周后,对多尔衮说道:“摄政王,此次关内之败,张献忠所率军队装备的火器发挥了极大作用。
他们的火炮威力巨大、射程超远,火枪更能连发射击,这成为我军作战失利的关键因素。”
多尔衮面色冷峻,微微点头,“本王已知晓这些火器的威胁。
范先生,依你之见,我们该如何应对?”
范文程拱手道:“臣以为,当务之急是加大火器研发经费投入。
召集国内顶尖工匠与能人异士,全力打造不逊色于张献忠的先进火炮及火枪。”
正蓝旗旗主莽古尔泰“噌”地一下站出来,满脸涨红,双手握拳,怒目圆睁道:“哼!
荒谬透顶!
咱们女真男儿,自小在马背上摸爬滚打,练就一身骑射绝技,靠着这本事,咱们一路南征北战,打下多少江山。
如今竟要摒弃祖宗传下来的本事,去搞这些汉人的奇技淫巧,简直是数典忘祖!”
镶红旗旗主岳托眉头拧成个“川”字,忧心忡忡地说:“摄政王,这火器之事,还得从长计议啊。
咱们八旗兵向来习惯了近身厮杀、马上冲锋,一旦改练火器,士兵们训练方式得大变,战术打法也得推倒重来,这可不是一朝一夕能完成的。
况且投入大量人力物力去研发,万一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咱们可就元气大伤了。”
镶蓝旗旗主济尔哈朗微微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与质疑:“范先生,虽说火器有它的厉害之处,但战场上变数那么多,哪能光靠这玩意儿定胜负?
咱们八旗的军威,是靠将士们的血与汗铸就的,不是靠几门火炮、几把火枪就能轻易替代的。”
正红旗旗主代善,作为老一辈旗主,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却有力:“摄政王,我等征战多年,深知胜利来之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