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好友聊天后心里舒畅了，金圯睡的很快，第二天到学校时还在回味昨天晚上模糊的梦。

秦轶蕾来的早，她看见金圯就跑去打招呼，在她耳边讲：“今天下午应该出成绩。”

“这么快吗？”金圯惊，她满卷红叉的数学卷子噩梦一样浮现在脑海，她不是特别想知道成绩。

凉风夹杂着在水房洗漱的洗面奶香气吹到班级内部，金圯还在惊讶中，秦轶蕾又说：“按排名选位置，我觉得你应该考的很好的。”

“别讲这么早，”金圯看她，“结果没出来说什么都是猜想。”

秦轶蕾一语成谶，下午出了成绩，班级五十个人，金圯排第十五名。

总分510。

英语成绩135，数学55，语文120，文综200分。

数学……

她的成绩一出秦轶蕾和胜澜新就腾抄下来给她看，金圯两眼一黑。

李竹抢过单子看，先看总分，惊呼：“我的天。”

看语文，点头。

看数学，不敢相信眼睛，再看一遍，惊呼：“笨死了！”

英语，他再次惊呼，文综也惊呼。

金圯被他搞烦，抢过单子恶狠狠说：“闭嘴。”

李竹闭嘴了，停了三分钟把桌下的纸袋子递给她。金圯接过问他是什么东西，他说：“云南白药气雾剂还有膏药啊什么的。”

金圯摇头，拒绝：“我不需要。”

“栗旌让我给你的。”

“那我更不要了。”

李竹只知道她和栗旌的交集在第一次升国旗那次，她没穿校服栗旌来提醒。其实校服不穿也罢，自发校服到现在除了重大场合从不严查。

他只觉得金圯脾气大，说：“栗旌说你是因为她才崴脚的，她过意不去也是关心你，你不要因为上次的事情还对她有偏见啊。”

因为她崴脚？

金圯没觉得自己是因为栗旌崴了脚，但是李竹的话让她头脑混乱，她想了很多自己和栗旌的联系，而后问：“上次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