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的话听着有些酸,文雅笑她,说:“我了解的人其实是管智顷,你放心吧,我和晏挺都是过去式了,而且那时候年少轻狂什么都不知道,现在对他也没意思。”
金圯没说话,文雅悠悠的说:“我知道你也喜欢《NANA》,所以南京锁对你来说含义很深,但是我没办法继续骗你,晏挺不知道南京锁的含义,所以你不要介意这件事。”
“我知道,他不喜欢看少女番。”金圯觉得这人对她卸下不少防备,“况且你一开始不是冲着我才拦乐队的吗,我这人没法儿对喜欢我的人有敌意。”
“你这人还挺自恋的。”文雅笑她。
俩人对视笑,金圯状似无意的说:“管智顷这个人挺好的,刚刚我在下面遇到了一些麻烦是他替我解决的,换做是别人也不一定会帮我。”
“话说回来,”文雅问,“你为什么不回家来这里?”
“家停电了,我准备来酒店暂住一晚上,但是没房间了。”
文雅忽然笑了,“说起来,我应该算你的半个粉丝吧。”
“为什么是半个?”
“在你演出的时候瞬间就爱上你了,后面陈斯芋带着我和你们一起去吃庆功宴时我大概也猜出来你和晏挺的关系了,在我们这个小圈子里消息都是流通的,”文雅抛给她一个“别多想”的眼神,“后面我还真的挺喜欢陆游其,还想和他发展发展关系来着,结果弄出来一个孩子。”
讲到最后文雅有些颓然,她下意识的抚摸小腹,说:“堕胎真的好痛啊,我最后居然还有些舍不得它。但是身体上的痛似乎没有比别人看轻自己时那么痛。”
金圯轻声细语的安慰:“文雅,在这件事上你很厉害也很坚强,我真的很佩服你,现在最重要的是把身体养好不要落下病根。”
两人天南海北地闲聊着,金圯觉得自己对文雅丝毫没有抵抗力。
十几分钟后金圯站在镜子前,手持吹风机吹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突然间,门外传来一阵响动,紧接着房门被打开,管智顷回来了,金圯下意识地放下手中的吹风机走了出去。
外面文雅已经躺下了。
酒店太忙,前台处还围着不少人讨要一间房,所以无人在意金圯的入住,管智顷要了两床被子,铺在靠近阳台的地上,挨着文雅的床。
又在文雅的指挥下拿着金圯的衣服送去烘干。
忙完这些已经接近凌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