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屿理直气壮的点点头,“可杨先生不是说向远峰是故人之子吗?”
都故人之子了,帮忙找找下落又有什么的……
这话一出把杨根生给整语塞了。
好一会儿才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有句话说的好,故人也分缘深缘浅。不能道德绑架别人做事吧。”
合着就是有用的时候是故人,没用的时候是路人。
这杨根生,原本以为好歹也是操持七号公馆这种场所,家大业大,格局跟行为好歹有一些。
如今看来却还是一个睚眦必报记仇的人。
但他说他的,不耽误王屿理解自己的。
玩套路谁还不会了。
“杨先生德高望重,这种事当然不会发生在您身上。我以为杨先生今天主动来跟我讨论这件事,不会只是为了讨论道德绑架这档子闲事吧?”
杨根生笑起来,“这么说也是。我今天来找王老板的确还有其他的事情要谈。”
王屿耐着性子等他继续往下说。
“听说王老板跟克钦的夫人很熟?”杨根生状若无意的问道。
这个问题,倒不是王屿不想回答。
主要是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跟夫人算不算熟悉。
正常来看,可能算的。
但对方毕竟不是寻常人。
可能对她来说,自己不过是比陌生人稍稍强一点的关系。
杨根生显然不满王屿这种迟疑的态度,脸上露出一种相当不爽的表情,但什么话也没说。
王屿想着自己还要想从杨根生嘴里探听到更多的消息,所以尽管不愿也还是将自己跟夫人的交情捡着能说的部分说明了一下。
只说曾经受朋友委托,帮夫人物色过一条手镯。
与夫人见过几面,却并没有更深厚的交集。
杨根生的表情说不上信还是不信,眼睛若有所思的看着别处,不知道在琢磨什么。
这时候,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将这短暂的安静瞬间打破。
杨根生有些不悦的扫了阿莲一眼,显得相当不爽。
阿莲连忙起身拉开办公室门,从外面跌进来一个骠国男人。
看穿着打扮像是门口的接引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