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兜内多出了东西小心翼翼地触碰他的手背,纪时禛扬眉反手扣住了胆大包天的东西。
冰凉的温度就和它的主人一样。
被抓了后那东西开始彻底装死,纪时禛玩味地揉捏一番失去兴致便松开手。
松开之后那东西逃也似的消失。
搭档需要居住在一间房内,每间房都拥有两个卧室,纪时禛拖着行李箱走进了自己的卧室。
“里面那间你住,可以吗阿砚?”
祁池砚的喉间滚动,只知道点头同意纪时禛说的话。
关上门后纪时禛的表情冷了下来,平静地收拾自己的东西,幸好节目组没有在卧室里装摄像头。
他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桌上摆着温水和他的胃药。
谁做的不言而喻。
纪时禛拉开窗帘,果不其然,隔壁窗子的人直愣愣地瞧他。
他还没有说话,祁池砚先一步道歉:“对不起,我只是想让你按时吃药,我没有动其他的任何东西。”
“真的吗?刚好在我洗澡的时候,嗯?”
直白的逼问似乎让对方很难堪,至少纪时禛没有看见祁池砚掩盖的暗芒。
纪时禛换了个话题:“今天好像没有碰你,你的身体……”
……
祁池砚绷直身子僵硬地躺在纪时禛身侧,纪时禛亲昵地亲了亲他的嘴角:“阿砚真好看呐。”
被亲吻的地方仿佛在发烫,祁池砚的胸口泛起淡淡的酸涩。
他知道纪时禛真实的模样,也知道纪时禛讨厌自己,更清楚这是虚假又劣质的糖果。
那又怎么样呢?
有糖吃的怪物就是有主人的,亲都亲了,抱都抱了,他高兴死了。
祁池砚也轻轻地回吻,在纪时禛的唇边同样落下一个吻:“谢谢时禛。”
身旁的人有一瞬间的呆愣,复杂地看了他好几回终究是闭上眼。
“我要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