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慌、心虚······怜悯?
两人视线交汇,在察觉到穆星的视线锁定自己后,向助理偏过头躲开,而他身侧的女子正漫不经心的挠脸抖腿,似乎对马上到来的检查并不在意。
他脑海中忽然冒出一个荒诞的想法。
“那女人肚子里的···”
“我说了,那就要看你如何定义他的身份了。”
穆星怔了一下,耳边隐约响起那天会面时,那俩人在房间里争吵时,章思清说的一句话。
“我要的是我章思清想要的儿子。”
那时候他还不太明白那是什么意思,只以为是她还在介怀当时被迫生下意外怀上的他这件事······
疯了。
这个念头一下子冒了出来。
但除此之外他却没有更多别的感受,甚至表情都没有一丝波动。
事情接二连三的发生,他冷静得都快不像人了。
所以,项纱茉带他来这里,看到这些,又是怀着怎样的目的,又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呢?
他懒得去深思了,这群人就没一个正常的。
都是点偏执狂、自大狂···疯子。
身后电梯已经完全合上,缓缓下行,穆星收起思绪,平静的冲项纱茉颔首致意。
“既然已经看过了,那我先离开了。”
项纱茉对他的反应略略有些惊讶。
“你去哪?我送你。”项纱茉说。
“我还有事,就不麻烦你了。”穆星婉拒道。
“你确定吗?这里可不好打车。”
“······我自己可以。”
项纱茉倒也没勉强,自行开车离开了。
穆星坐在医院门口的长椅上,叹了口气。
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她倒是说得没错,这边确实不好打车,最后他是给娄康乐打电话,让他打车过来接他回去的。
等车到,路上买的花都有点蔫了,最外层的花瓣凋落了不少。
他还是把花塞娄康乐怀里,上车才发现安喜竟然也在,正捂着嘴看着抱着花的哥哥偷笑。
“哥哥,系谁又幸福上了。”安喜奶声奶气的说。
小女孩上那么多课,最明显的变化就是,她真的从别的小朋友那里学来不少稀奇古怪的话。
穆星:“······”
娄康乐:“······”
穆星:“趁着暑假还没结束,我们去考个驾驶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