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笑归笑,面上也禁不住显出几分由衷的羡慕。
如果这个世界没有诡谲之力,他自幼习武,刻苦努力,自信一个就可以打趴在场所有人。
但有了诡谲,反而可能是最弱的一个。
谁叫他只是个武夫家的孩子,还是庶出呢?
“是圣物,还有墨宝!”
高峰一本正经纠正道。
作为富昌伯之子的房洪懒得听他们掰扯,问李樗道:“冠云,接下来怎么做?”
李樗道:“不用着急,我们先来捋一捋基本的情况。”
众人闻言,都围坐在旁,听了起来。
李樗道:“现在已经可以确信,狐狸新娘是在拜堂成亲之时附身新娘,一直等到喝完交杯酒,揭盖头时才现形发难。
其中一条规律已经被证实,那就是看到它的脸会使它发狂,引来追杀。
但在这之前,处在房内,只有新郎一个人看到,这究竟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它的执念是谋杀亲夫?”之前一直没有说话的范仁勇猜测道。
“那也未必。”
李樗以莫名自信的口吻,道出了一个令得所有人都若有所思的可能性。
“它的执念,应该是找到真正的丈夫,和他喝完交杯酒!”
薛安听到这里,不由得虎躯一震。
他突然明白过来,自己是引出狐狸新娘的关键人物。
但他并不觉得这是在利用自己,反而有些感动。
因为这是机会,小侯爷提携自己立下大功,重返侯府的好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