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他跟刘海中的关系又闹僵了,刘海中虽然在院子里不占理,没能斗得过他,可是在厂里却是搞起了小动作。
闫解成现在每天被刘海中像骡子一样使唤,累得撒尿都站不直了,就这还天天被骂得狗血淋头。
闫阜贵每次听到闫解成向他抱怨都气得胃疼。
他倒不是心疼闫解成,他是气他没办法在厂里压制刘海中,让这孙子通过整闫解成来打他的脸。
闫阜贵认为傻柱肯定愿意帮他这个忙,毕竟傻柱要想顺顺利利的结婚,四合院里的老前辈还是有一定的话语权的。
毕竟上次傻柱相亲也是被他闫阜贵给轻而易举的就给搅和黄了。
第二天傻柱老早就去了轧钢厂。
他直接去了厂妇联办公室去等赵主任。
赵主任可不像傻柱一样准时,她的重点工作首先是照顾好她家那位领导,然后才是厂里的那点工作。
傻柱一直等到快九点才见到了赵主任。
“赵姨,可把您给等来了。”
“傻柱呀,你大清早的来我们办公室干啥?你自己的工作忙完了?”
“赵姨,您饶了我吧,我来找您还不是为了相亲的事儿。”
“咋了?见到人家姑娘了?没看上?”
“哪能呢?我自己啥条件我还能不知道?哪能轮到我看不上人家呀。
我是挺满意的,就是不知道周琳她看上我了没有。”
“哦,你这是来找我打探消息来了。
你等会儿,我等下给街道办周副主任那里打个电话。
咱话先说前头,要是没成你可别怪我。”
傻柱赶紧摇头:“那哪能呢?我感激您还来不及呢,哪里敢怪您这位月老呀。”
赵主任也没管傻柱急不急,她不紧不慢的把挎包挂到墙上的挂钩上,又找了块抹布擦了擦桌子,然后拎起暖壶倒了一杯水,这才打开抽屉拿出电话簿,不慌不忙的找起了街道办的电话。
傻柱急的心里跟猫抓了一样,跟着赵主任在办公室里转来转去,要不是不合适,他早就抢过电话本自己把电话打过去了。
“喂,是南锣鼓巷街道办吗?”
“我是轧钢厂工会的赵芳呀,我找周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