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婵拿着这首词仔细的看着,她好奇的问道:“三要五贼是什么啊?”
屈忠茹笑着的给她解释道:“三要么,内要就是精气神,外要眼耳口!眼为神之门,耳为精之门,口为气之门。五贼呢,简单的说就是五行。或者说是五蕴,眼耳鼻舌意。也是喜怒哀乐欲!”
她简单明了的解释,听得清婵惊诧不已。一个十二岁的小丫头,竟然轻而易举的给她解释出三要五贼的意思,看意思那两个小子也明白意思喽!乖乖,自己到底是嫁进了什么样的一个家里啊?
忠毅看父亲兴劲儿还在,给他又倒了一杯酒 ,端敬给父亲:“爸,您喝口酒清一下嗓子,那啥,您趁着今个儿高兴,把这首词给我们用毛笔写下来,好不好?”
屈江接过儿子的酒杯,一口而饮,“我儿,给为父磨墨!”
这次忠谨抢着给父亲在书案上铺了四尺的一张宣纸,忠茹赶紧给父亲把墨盒打开,给砚台里倒了一点水,拿起墨锭研了起来。
看着儿女们很狗腿子的样子,慕雪很是慈祥的微笑着。好一副父慈子孝的场景啊!
屈江看着儿女们忙活,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而饮,用手擦了一下嘴角。走到案前提起笔,沾墨润笔,略加深思然后起舞挥毫。几乎是一气呵成的行草,大气恣意,好一副风流潇洒的俊郎儿!
慕雪拿着卫生纸在浓墨的地方轻轻的沾去,等屈江签字后,忠毅又快速的从书架上取过来印泥打开盖子放在桌子上。屈江从自己口袋拿出钥匙打开抽屉,取出自己的印章,很是潇洒的盖了两名章,分别是屈诚真和拂尘子。他的引章是两款,分别是清风和安达。一个盖在词的最前面旁边,一个盖在中间。
盖完后,屈江把印章往案子上一放,“毅儿,嘿嘿,你个兔崽子,是不是打算以后存起来,留给你的子孙们啊?”
忠茹一听父亲这么说,马上抱住父亲的胳膊撒娇的摇着:“爸爸,我也要,我也要以后给我儿孙传下来去!”
屈江看着他稚嫩的脸庞,哈哈大笑起来:“你才多大啊?诶~~~为父再写一副楷书给你,写一副隶书给忠谨我儿!”屈忠谨高兴的点点头。
屈忠茹先是点点头,又摇摇头说:“爸爸,你给我写一幅篆书吧!我师父都说你的篆书是一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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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马屁拍的屈江很受用:“嗯,你师父还是很有眼光的哦,好,为父就给你写一副篆书!”
等两幅字写完后,全家人把三幅字摆在一起,比较观看。各有各的风味,行草风流不拘泥,隶书规整有章法,篆书拙朴有古义!
看着三幅字,清婵很是感慨,屈家这三个小子都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这个很重要。哎~~~各有沟壑啊!
慕雪则是一副难以掩饰的幸福模样,她和屈江怀里各抱着一个儿子,一起观看着书法。慕雪还逗着根本不懂事的儿子问道:“你看爸爸写的字漂亮不漂亮?是给你大哥的字好看呢?还是给你二哥的字好看呢?还是给你姐的字好看呢?”
这一夜折腾的太晚,慕雪要哄两个小儿子睡觉,让屈江去清婵的屋子里休息。在床上清婵依偎在屈江的怀里委屈的说道:“大叔,今晚上看着你和慕雪姐姐夫唱妇和,琴筝和鸣,父慈子孝的场面。我感觉自己是个外人!而且,而且我的学问知识还不如小忠茹呢,呜呜呜~~~”
屈江拍着她的后背,笑着说:“你呀,当局者迷,他们三个从小被我送入道门跟着师父学习,当然了解懂得道家这些基础学问了。如果讲生物基因来,你看是你懂还是他们懂呢?你和小孩子闹什么气呢!
哎~~~今年是一七年了,马上要到一八年了,我和慕雪谈恋爱就是九七年,这一下就二十年过去了,这些年里她给我生了五个孩子孩子,已经陪我走过二十个年头了!”说到这里屈江不吭声了,脑海中都是他和慕雪二十年来的点点滴滴。
老二和老三出生的时候,他在部队里出任务,没能在身边陪护。爷爷去世的时候他也出任务,都是慕雪一个人张罗着送走了爷爷。这些年来慕雪一直为八福成,为华夏福记忙碌着,她是一心一意的扑在这个家上。
仿佛两个人有心灵感应似的,慕雪此时看着熟睡的两个儿子,想着晚上三个子女的表现,以及三个子女与她和江哥合奏时候的憾慨淋漓,最后子女们让江哥给他们写字时候的快乐。她觉得自己一切的付出和劳累都值了!脑海中还是晚上一家人的场景,微笑中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