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知途还想说话,屈江继续说:“如果说我真的过的不咋样,拿出来的回礼是几个水果,几个馍馍那也是我得心意,我相信马伯您也不会拒绝的,对不?
这不是咱家现在过的还行,这些礼物都是清蝉从她娘家带回来的,她娘家凑是做珠宝生意的,您呀就别客气推辞了。
另外这个卡里有一千万,是我这个晚辈孝敬您老的,咱老家这边现在日子还说的过去,您那边出了这么大的一大堆事情,肯定都得花钱,如果您再推辞就是不把我当您的晚辈了。处理完儿孙的事情,老家随时欢迎您回来!”
马知途还能说啥呢,回去的时候坐在屈家安排的专机上,对着他的儿孙说道 :“你们看看啊,这个长水娃一口一个回家里来了,我老人家啊,听着都暖心。嗯~~~好人有好报啊!六爷培养的孩子都是好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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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们回到家里一个多月后,马解放等四人被彻底无罪释放的时候,全家人买了一大堆鞭炮,好好的放炮去除霉气。这次事件,区上的领导也被撤职查办,甚至省里的高官都受到了牵连,马知途知道,这次屈家出手很快很凌厉。
他召集了一个家族会议,然后就在两个儿子中各选一个孙子,马忠和马义,让他们去找屈江,以后就是屈江的人了。
“如果你们敢经不起诱惑,背叛少东家,给我们老马家丢人,家族会弄死你们!”
屈江在电话里给屈道生汇报了结果,最后顺嘴提了一句:“大,我姑是咋回事呢?如今还在世么?”
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久,屈道生说:“是老马说漏嘴的吧?她是你爷爷身边丫鬟给生的女儿,当年那个丫鬟怀了身子,怕被你太奶知道,就拿了些钱,让人送回她娘家了。
早些年我去米国讲课的时候,恰好在一次华侨庆春活动上,认识一个坐着轮椅的华人老太太,别人介绍说她叫许道晴,米国福宝中医药业创始人,也是那次活动的主赞助商。就和她聊了几句,当时也没多想。
我出门讲课的时候也会提一嘴,说八福成是我儿子继承,并二次成功创业的家族百年商号。
那个许道晴托人找到我,说他是我的姐姐,她的本名屈道晴。不过她现在已经去世了,她早些年跟着家人逃到台岛,后来又一起去米国,嫁给米国人,生了两个女儿两个儿子。
大女儿现在从政,对我们国家态度很不友好。她大儿子倒是继承了她的企业,生意人么,就要多交朋友了,得罪人的话是不会说的。后来两个儿子和小女儿到国内来找我,我正好计划去西部草原上找老马,就带着他们一起去玩了一趟!”
屈江也是无语:“大,这种事情你咋都一点没有给我吐露风声!”
“给你说了干啥呢?他们也是做药材生意的,不说了你们各做各的,你该竞争了竞争。告诉你了,他们来国内开发市场,你是让呢?还是不让呢?行了,我对那一家人感觉不太好,不想和他们拉扯!”屈道然说完就直接挂了电话。
屈江无语的摇了摇头,家族太大,自己承负了家族的庇荫,也承负着家族的包袱。这就让他不自觉的想起父亲的那两个小娃娃了,这现在父亲自己管着呢?还是没管呢?
学校里已经放暑假,也是忠毅他们三人最高兴的时候,他们到不是去哪里玩,而是要跟着老高他们去搞拉练了。
本来是家里的安保团队,担心大家从战场上下来,和平的时间久了不拉练会生疏。就向终南县武装部申请一块地方搞拉练演习,他们选择的地方是曾经的问仙沟中学,以及附近方圆十公里的山区。
屈家的安保队伍虽然是私人性质的安保力量,但因为是有持枪证的,因此他们是经过军区批准成立的,在屈镇的这部分人,是在县武装部是有登记的武警中队编制。在市里上班的那部分,在当地辖区武装部备案登记的。
这里面他们包含对正业大学科研团队的保护,办公室就在正业大学最后面的停车场旁边,而屈家的安保办公室就在山门口那个院子里。加上华富集团和华复银行的安保,以及各个高新科技公司的安保队伍,屈家的武装力量足以媲美一个武警大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