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这是在称赞甄某吗?”
将取下的绸布重新打湿盖在了章云身上,甄有乾面无表情的看着秦勇道。
“怎么,得到本世子的称赞你不高兴?”秦勇似笑非笑的反问道。
“哼,世子不通医道、不晓药理,得到你一个外行的称赞,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本世子记得不曾得罪过你啊,怎么你对我这么大的敌意呢?”秦勇疑惑不解道。
“世子是不曾得罪过甄某,但你得罪了张署令!”
“你说张恒老儿啊,我跟他是有点不太和睦,但这跟你有什么关系?”秦勇神情古怪道。
“当然有关系,张署令医术、医德皆为上品,不仅是甄某直属上官,更是我所敬重的医道前辈,世子对他不敬,便是对我太医署不敬!”甄有乾带着情绪道。
“原来如此,可问题是我与张恒老儿之所以相处不睦,并非因为私怨啊,只是行医理念与方式不同而已;
就拿上次我兄弟程处默的腿伤而言,他自己没把握治好也就算了,我用石膏疗法他却觉得我是在胡闹,换做是你,你气不气?”秦勇笑着反问道。
“你那所谓的石膏疗法本来就是在胡闹,我回去后翻遍古今医学典籍,就没见过有记载用石膏固定腿骨治伤的!”甄有乾义愤填膺道。
“呵呵,真有意思,医学典籍中没记载,就能说明我的石膏疗法一定不行吗?”秦勇冷笑。
“当然不行,我祖父曾不止一次跟我说过,他说医学之道是一门既深奥又严谨的学问,若无把握便不能任意胡来,否则就是对病人的不负责任!”
“令祖这话说的...倒也算颇有见地,据我所知,他最擅长的是针灸之术吧?”
“没想到世子一介武夫,竟连家祖擅长针灸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