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王止步,犬子重伤昏迷需要静养,一时半会儿根本醒不过来,越王有事不妨直接跟我说。”
“不行,本王此行是特意为秦勇而来,就算他受伤了,本王也必须见上他一面!”
李泰话音刚落,门外立时响起了沉重的脚步声。
“卧槽,李泰那死胖子怎么突然来了...这不是要老子亲命么,芷兰,你快别找了!”
屋外的交谈声秦勇听的一清二楚,情急之下,他连尿也来不及撒,在提醒了芷兰一句后,果断躺回床上开始了继续昏迷“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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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秦勇这边刚做好准备,李泰便在秦琼、陈诚和甄御医三人的簇拥下走了进来。
“见过越王。”
一见到越王李泰,芷兰慌忙躬身见礼,同时眼神复杂的看了秦琼一眼。
“你家世子一直昏迷未醒?”
走到床边仔细打量了秦勇一番,李泰面无表情的问向芷兰道。
“回越王,世子自昨晚吐血昏迷后,一直未曾苏醒。”
搞不懂对方来意,芷兰只得按照“演戏剧本”如实回道。
“甄奉御,秦勇的伤很严重吗?”
似乎不太愿意相信秦勇重伤昏迷的事实,李泰紧接着又问向御医道。
“这...单从脉象来看,世子的伤确实很严重,可如果不看脉象...说重也不算重。”
看得出来李泰非常重视秦勇的伤情,御医略显尴尬的回道。
“什么叫单从脉象来看,什么叫说重也不重,甄志秉,你可是尚药局奉御、神医甄权之子,难道连个伤情轻重都判断不了!”
眼露寒芒的紧盯着御医双眼,李泰语气冰冷的训斥道。
对御医所言,秦琼、芷兰包括后跟随李泰而来的陈诚三人,全都忍不住露出了异色,他们有种不好的预感,眼前的御医甄志秉,似乎已经觉察出了秦勇是在装病。
面对李泰的训斥和秦琼三人异样的目光,甄志秉表现的既尴尬又为难,他稍作沉思了片刻,随后咬牙盯着李泰道:“越王,敢问可是陛下让你来探望秦勇世子伤情的?”
“本王来找秦勇有要事相商,跟父皇也确实有点关系,你问这个做什么?”李泰面露狐疑道。
“哦,没什么,臣以为是王德公公回宫后将秦勇世子的伤情告诉给了陛下,陛下关心世子伤势,所以才派越王你来探望的,看来是老夫多想了。”甄志秉暗松了口气道。
“本王问你秦勇的伤情到底如何,你跟本王扯这些乱七八糟的做什么,他到底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都被甄志秉给绕糊涂了,李泰很是不耐烦道。
“额...若越王想让世子苏醒,臣现在就能做到。”
目光自床上的秦勇身上一扫而过,甄志秉笑着答道。
“现在?甄奉御,你不是开玩笑吧!”
秦琼闻言脸色骤变,在场的芷兰和陈诚也同样如此。
“翼国公,老夫当然不是开玩笑,也不敢当着越王的面开玩笑,世子的伤情虽然...虽然复杂,但老夫先前的几副汤药已然见效,配合家父所传的针灸之术,只需一针,便可令世子苏醒!”
甄志秉信心十足的说道。
“你...”
基本可以确定甄志秉已经看穿了秦勇装病的事实,秦琼正想暗示警告对方不要乱说话,却不曾想一旁的李泰竟抢先一步开口了:“既然有办法令秦勇苏醒,那你还废什么话,本王有要事与他相商,赶紧用针扎醒他!”
对李泰的命令,甄志秉不敢忤逆,他充满无奈的看了秦琼一眼,随后自床边的药箱中取出了一包银针,并刻意挑出了其中一根最粗最长的在秦勇眼前晃了晃。
虽然在闭目装昏迷,但秦勇的眼缝一直留着一丝以便观察外界情况,见甄志秉取出银针准备扎自己,憋尿已然憋到膀胱快爆炸的他忍不住干咽了口唾沫。
秦勇前世就有点恐针,眼下虽然换了副躯体,但灵魂依旧还是以前那个灵魂,所以见到甄志秉手中细长的银针,他在尿意的刺激下,心里产生了不小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