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理清了一下脑中思绪,虞世南眼露精光的问向杜如晦道。
“虽说没有实际证据,但据我揣测应该八九不离十,昨天秦氏酒庄开肆,我府上管家代表我去了,回去后管家跟我说,那酒庄生意异常火爆,采取先付钱后供货的预售方式,仅开肆当天,便至少卖出了一两万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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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两万坛,这么多!五十贯一坛,按两万坛算的话,那岂不是一天就赚了一百万贯...”
虞世南说着,忍不住干咽了口唾沫。
“不能这么算,人家是预售卖酒,两万坛酒得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彻底消化,另外酿酒也是需要成本的,可话又说回来了,秦氏酒庄赚钱是真赚钱。”杜如晦忍不住感慨。
“赚钱才好呢,咱大唐有禁酒令和禁商令,秦琼身为国公,按照朝廷法度不得经商入市与民争利,更不能大规模酿酒,仅此两条,他秦家别说妄想娶嫡长公主了,就是现有的国公爵位都不保不住!”
卢宽说着,嘴角露出了一抹阴狠的冷笑。
“卢尚书,咱们与翼国公同殿为臣,尽管政见不和,但没必要玩这么狠吧!”
看着卢宽嘴角露出的瘆人冷笑,深知对方与秦琼有私仇的房玄龄忍不住蹙眉道。
“房仆射言之有理,秦琼好歹也是我大唐的开国功臣,而且为人刚正不阿,就是脾气稍微火爆了些,事情闹的太大,可不好收场啊。”
与房玄龄态度一样,杜如晦也跟着开口劝解了起来。
“诸位放心好了,我卢宽虽然与秦琼不对付,但还没到非要置其于死地的地步,只要陛下撤了他秦家与长乐公主的婚事,然后再促成和亲避战,有关陛下如何处置秦琼 ,我绝不多嘴过问!”
知道房玄龄和杜如晦乃至王珪在内,都与秦琼颇有私交,卢宽信誓旦旦的保证道,不过他嘴上这么说,内心是不是这么想的,那就只有他自己和老天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