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秦勇生气了,薛仁贵赶忙解释道:“是这样的,小的早些年,曾有幸拜过一位游方老道长为师,得其看重,不分昼夜寒暑悉心教诲三年,这才习得了十八般武艺和韬略兵法;
后来小的艺成,恩师不忍分别之苦,趁我饮酒大醉后不辞而别,至今再未相遇,得知总管曾听一游方道长提起过我,小的猜测那很有可能就是恩师,所以才忍不住细问。”
“你...你师父也是一游方道人啊,这...这可真巧合他妈给巧合开门,巧合到家了...”
听完薛仁贵的解释,秦勇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
他倒是想借坡下驴顺势承认,自己偶遇的游方道人就是对方的师父;
可又怕万一日后人家师徒相见谈及此事会穿帮,无奈只得继续胡扯道:
“我当日所遇那道人,年约六七十来岁,一身粗布道袍脏兮兮的,手中拎着个黄皮酒葫芦,因为也就一面之缘并未深交,所以我并未问其名号...”
秦勇话音未落,薛仁贵早已激动的虎躯发颤,“六七十来岁...道袍脏兮兮的...黄皮酒葫芦...是师父,没错,肯定是我师父!”
“我靠,不会吧,这特么也能说中...”
看着薛仁贵激动的样子,秦勇内心无语到了极点,同时也意识到事情有些难以圆场了;
因为这已经不单单是巧合他妈给巧合开门那么巧了,连巧合他爸、他爷、他奶也跟着一起开门撞上了。
深吸了一口气,秦勇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沉稳而诚恳:“仁贵兄弟啊,我理解你对你恩师的深厚情感,但世间游方道人众多,仅凭我刚才那些说辞,也未必就能断定那道人是你师父。”
“李总管言之有理,是小的唐突了,不过,无论那位道人是否真是我师父,我都感激他为我带来的机遇,以及您对我的赏识,若日后有缘再见恩师,我自会当面问清,至于现在...”
薛仁贵说着,眼中闪过坚定之色,随后单膝跪地,双手抱拳,朗声道:“多谢李总管看重,小的愿意加入神武营,为朝廷尽忠,为总管效力!”
“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