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属下...属下确实想将功折罪啊,另外这件事情本身也不是我所能左右的,属下在绛州真的已经尽力了。”薛举略感委屈道。
看着薛举蔫头巴脑的样子,秦勇顿感火大:“你委屈什么!虽说柳母不肯来长安是事实,可你没能完成本总管交待给你的任务也是事实;
实话告诉你薛举,本总管的亲卫队正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担任的,你得有遇事明知不可为而必须为的勇气和决心,同时也得多动点脑子,薛母自己不肯来,就真的没办法了吗,我看未必!”
“额...总管,叔母不肯来长安的态度很是坚决,再加上她的身体确实不适合长途跋涉,换做是你的话,难道还能想出办法令她改变主意?”薛举有些不太相信。
“这有什么难的,薛母不肯来长安,最主要的原因无外乎不想给薛仁贵添麻烦,你直接跟她说,接她一起来长安是为了解决薛仁贵的后顾之忧,这是本总管下的死命令,否则就让薛仁贵也别来了,你看她还坚不坚持留在家中!”秦勇没好气道。
“啊,还可以这样的吗?”薛举眼珠子瞪的老大。
“有什么不可以,本总管要的是你完成任务,特殊情况下用点特殊手段,只要不是太过分,我又不会怪你;
至于薛母抱病不宜车马劳顿,你可以将行程放慢些,另外再请个郎中一路相随嘛,我都跟你说了,等薛母来长安后,会安排太医为她诊治,从长远来看,这也是为了薛母她自己好!”
“额...这些属下确实未曾想到,还是总管聪明,我若依你所言行事,叔母别说坚持留在家中了,为了仁贵的前途,恐怕她爬也得爬到长安来。”薛举面露羞愧道。
“少拍马屁,事情已经这样了,你说再多也没有用,我且问你,你和仁贵启程来长安前,可曾给他留下银钱安置家小啊?”秦勇话题一转道。
“留了,去绛州前我共领了银钱五十贯,其中四十贯通过仁贵留给了叔母和弟妹柳氏,另外十贯中有八贯花在了来回的食宿上,现在还剩下两贯。”
薛举说着,赶忙自怀中掏出了一贯多钱,恭敬的递向了秦勇。
“还知道给人留钱,倒也不算太笨,行吧,虽然你任务只完成了一半,可好在薛仁贵你到底还是给我请来了,本总管说话算话,即日起,你便是我中军营帐的亲卫队队正了,王烈给你当副手,任副队正!”
自薛举手中拿过一整贯钱扔给了王烈,秦勇直接宣布了对两人的任命。
“多谢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