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佳乐眼睛一红,眼泪汪汪地摇摇头。
崔大庆一看就急了:“你怎么哭了?到底怎么回事啊?”
“有人、有人造谣。”朱佳乐哭道,“我昨晚去亲戚家住了一晚,就有人造谣我、我……我都不好意思说。”
“那你跟老师说清楚了吗?”崔大庆急急地问道。
“嗯,说清楚了。”朱佳乐哭着点头,“可是我很难过,大家都是同学,都是革命同志,他们怎么能这么污蔑我,呜呜呜……”
她哭得伤心,崔大庆赶紧劝她,又把那个不知名的举报人骂了一顿,这才哄得朱佳乐不哭了。
俩人一前一后的回到教室,一进去,宁思甜就嘲讽道:“崔大庆,你这是迫不及待去安慰人去了?人家男朋友昨天才来守了一夜,你算老几啊?”
崔大庆脸色一黑:“宁思甜,你别没完没了的找事!”
宁思甜冷哼:“我这可不是找事,我就是好奇问问,大家也都好奇着呢。”
崔大庆气得想说什么,还没来得及说,朱佳乐已经趴在课桌上呜呜哭起来,哭得肝肠寸断的。
“宁思甜,你看你干的好事!”崔大庆气道,“朱佳乐同学根本不是你们想的那种人!她昨晚是去亲戚家了,结果你们就造谣生事!你们真是心脏看什么都脏!”
这一句话,让满教室的人脸色都变得难看。
敢情就你心不脏,其他人都心脏呗?
“亲戚家?朱佳乐你什么时候有个在县城的亲戚了?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啊?”宁思甜直接问道。
乔秋更是似笑非笑地看着朱佳乐。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朱佳乐跟谁在一起了,只是那人的身份让她不敢明目张胆的说,只能暗搓搓的说朱佳乐。
朱佳乐抬起头,脸上还挂着眼泪,抽抽噎噎地道:“我有什么亲戚为什么要跟你说啊……我也没有问你啊?大家也不会跟别人说自己亲戚在哪里啊。”
班里的男同志跟崔大庆一样,一看朱佳乐哭成这样就立刻心软了,开始帮朱佳乐说话。
男人越是帮朱佳乐说话,女人就越是看不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