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城。
西楚王宫。
项羽和范增都黑着张脸。
他们接到了周推的密报。那个锦娘,一心要置洛阳韩家于死地,做得太过明显,然后被韩翊用一座大宅院“养”在了襄邑城里兴风作浪。
而且这主意,还是周推出的。
“都已经大婚了,还在那不安分,要是是本王,定要生生地剐了她喂狗!”锦娘挑战的是韩翊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这是能在男子中引起轩然大波的。
范增没有说话,因为锦娘是他找的,而且给韩翊出主意的周推是项伯的人。
“是啊,那锦娘太不顾她襄邑望族的脸面。她和那仓慈、铃儿不一样。仓慈满心满眼的全是韩翊;铃儿虽来路和去向都不明,可也从来没有起过要害韩翊和韩家人的歹心。
锦娘这样的女人,又如何拢得住一个男子的心?又怎能完得成我王交托给的任务?韩翊这样做,也是留足了我王的情面。这事,也只能这么着了。”
范增默默地出了营帐,找了个人,耳语了几句。没几天,襄邑城里一肤白脸俊的年青后生便被剁了头,挂在襄邑城门处。然后,襄邑城某大宅内传出了一声绝望到极致的哀嚎声,一夜啼哭之后,某座本来生机盎然的大宅院内便如那千万年的枯井一般,再没了半点欢愉之色。
项羽和范增的狠厉果决让韩翊很是吃了一惊,因着刘邦和项羽方都提到了齐国这块地方,他就不得不冒着危险去往那传说中的纱乡。
纱乡也不尽然,听当地人说,纱只是不起眼的一部分,在周朝时,齐地的灯笼骨架便已是一绝,还有那煮盐什么的,齐地的富庶远非其他地方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