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说当年攻入张耳的常山国的陈馀,他现在非常地不安,不断地到处摊派赋税来整军备战,作为收入大户的松子就遭了殃。
然则,此地不是说话的地儿,韩翊笑着说道,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一时半刻的,就到了早食时间。老朋友好久不见,大掌柜松子你就不请我好好地喝一碗?”
松子的眉毛依旧耷拉着,“好吧。正好,去年年底时,我收拢了好些个燕北雪貂腋下的裘,刚好按他的身形做了件大氅。他整日里东奔西走的也不容易,到了冬天也不至于冻着。”
韩翊这才知道,因为交通不便彭城和邯郸的消息不太灵通,米大家只是个普通人的原因,松子到现在,都还不知道他的死讯。
但是与松子共事那么长时间,他真的有点做不到像对别人那样睁着眼睛说瞎话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松子看了他一眼,心里不由得有些烦乱,甚至忘了跟店里交待一声,就带着韩翊往近处一豪华的酒楼走去。
看着底下来来往往的行人,韩翊在雅座上问松子,
“自从米大家离开后,他都不跟你通信往来吗?”
松子的神色戚然,“来过两次信。只是叮嘱把店里本该他的那部分利润交给他。其他的,再没有啥了。”
韩翊看得出来,松子脸上很有些不自然。
不一会儿,伙计便上了酒菜,是楚地精致的那种,连茶盏都带着楚地的风致。
“自从赵国投效了楚国后,很多楚地人到这边行商,他们带来的楚声楚舞还有楚地的物件,比我们这原先的要精致得多,很多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