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墓碑上的字刚劲有力,字间仿若溢满无尽的悲怆与眷恋之情。
左侧墓碑镌写着:忠烈义勇曾公之冢;
中间墓碑铭刻着:仁爱和善曾母之茔;
右侧墓碑刻凿着:温婉贤良曾妻之墓。
而立碑之人,皆为伍三。
“这是?”伍标霎时双眼圆睁,满脸惊骇,“这是义父的手迹!”
诚然。
此碑乃是海花四岛主伍三曾,为其至交曾固的双亲与妻室所立。
此时的伍标恍然大悟,终于明白海宝儿今日为何只带他至此,原来,他俩一个身为伍三曾的养子,一个身为伍三曾的义子。眼前的三座坟茔,便是二人“父亲”好友的至亲之墓。
风卷残云,天地肃穆。海宝儿站在三座墓碑前,眼神中透着一丝悲痛。
“来吧,伍标,你我兄弟二人,给曾伯父的家眷行几个大礼。”他一脸肃穆,沉声说道。
伍标表情凝重,颔首示意,与海宝儿并肩跪地,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响头。
礼成。
海宝儿与伍标二人遂将携来之香烛、果品等诸般祭物整饬停当,继之以燃纸焚香。
“少主,您适才命我查探那几家之事,莫非与曾公曾母之死有关?”伍标双目赤红,声音低沉地问道。
海宝儿沉凝颔首,随即将四爸的往昔和曾家的遭遇一一道与伍标。
“二十三年了!”伍标一掌拍在身旁的墓碑上,愤然道,“虽曾家之血仇已报,但义父之大仇未了。”他目眦欲裂,双拳紧握,额头青筋暴起。
伍标闻罢海宝儿所述,心内义愤填膺,悲苦至极,恨不能立刻手刃仇人。“若不能为父报仇,我愧为人子!”他咬牙切齿,立下铮铮誓言。
海宝儿伸手重重地拍了拍伍标的肩膀,沉声道:“没错!你我兄弟二人既然来到武朝,既要完成四爸所托之事,还要查清当年青羌之乱的真相。否则,我们永远愧对曾家满门忠烈和四爸所受的诸般冤屈。”
小主,
伍标闻言,深以为然,他站起身来,紧握着海宝儿的手,二人相视一笑,神色坚毅。
这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