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翁,我还有事,你们赶快准备准备,到时候我再来送送你们……”海宝儿再也不敢逗留,说完这话后便一溜烟地逃出了四夷馆。
嘿,他还矫情上了!
尚顺义指着海宝儿离去的背影,一脸无辜地看向黎光,简直难以置信。
与此同时,在武朝皇宫内,气氛紧张而压抑。
武皇武乾清怒目而视,面色铁青地盯着面前的卫尉寺卿慕容谌和右仆射郗靖安,厉声喝道:“这等微末小事,你们竟都办不妥,区区一个‘放山人’,竟如此难寻?!”
慕容谌惶恐不已,冷汗簌簌而下,缓缓垂首道:“陛下息怒!现今‘放山人’行踪杳然,士林馆前行刺一事,若要结案,恐需另寻一个恰当的理由。”
右仆射郗靖安忙不迭地附和道:“是啊,陛下。即便寻不得‘放山人’,尚有‘青衣楼’与‘血刃会’,只要他们仍在我武朝疆域内,一切皆可掌控。”
武乾清的脸色愈发阴沉难看,“哼,朕对他们暂且容忍不管,便是要将其用在最为适宜的时候。当下动他们,时机未至。还有,挲门近日有何举动?”
右仆射郗靖安汗流浃背地回道:“陛下,现今挲门众堂主,皆在海少傅麾下做事,而门主‘老把头’自海少傅入京后,便杳无踪迹了。”
武乾清面色变幻莫测,终是长叹一声:“罢了,暂且不必理会他们。士林馆行刺一案,详查廷尉正潘岳这条线索,想必会有所突破。”
二人相视一眼,旋即心领神会,恭谨答道:“臣等遵旨。”
话刚落地,太史署令司马境在侍前宦官的引领下,步入殿中。
司马境毕恭毕敬地跪地行礼,汇报道:“启奏陛下,在海少傅的帮助下,四夷馆的袱花阵得以顺利破解。”
“哦?”武乾清显然吃惊不小,好奇发问:“他如何做到的?!”
司马境如实呈报,待听闻三只神兽时,武乾清面色陡然剧变,倏地从龙椅上弹身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