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秋风瑟瑟,丁家四口和张大娘在屋里围着热气腾腾的炉子吃得暖意绵绵。
“不知大哥现在何处啊?”丁青山端起碗来,吃了一大口饭和菜。
“大哥在镇上做长工,长期不在家。这一年来二哥你又联系不上,家里就指望大哥养活,所以大哥做长工时间会比较长,算算日子应该还有十来天才能回来。”小妹在心里盘算着时间。
“是二哥对不起你,等这次大哥回来了,我们就一起出发回青州府。”
“对了,二哥,前几年大哥托村里的丁秀才给你带的钱你收到没有?”
“钱?哪个丁秀才?我怎么没印象?”他抓了抓脑袋,努力的回想。当徭役的那段时间好像没人找过他,更别说跟他给钱了。
“就是丁学问,咱家二表哥!!他每年青州府秋事的时候都回去参加,大哥怕你在那边当差苦,所以打长工赚的钱,有一部分给二表哥让他给你捎过去。”丁小妹瞪大眼睛说道。
“哦,二表哥啊,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一个字没收到??”
就在几人讨论时,隔壁传来几声呼喊。
“娘,娘,你在哪了?”
“登科,我在这!!”张大娘闻声开门答道。
屋外站着好几个陌生人,张大娘的儿子丁登科鼻青脸肿的走了过来。
“娘,家里的鸡呢?”
“今天青山回来了,这可是喜事,我拿过来给吃了。”张大娘忙解释道。
“吃了?丁登科,既然如此那就怪不得我们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赌输了,欠了我们10文钱。说好用鸡偿还,现在没了就只能剁了你一根手指,免得你下次还敢空手套白狼!!”
那几人将丁登科压住,领头的抽出一把短刀向他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