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周眷也不狡辩。
因为他刚刚的确走神了。
“还在想那个学妹的事么?”
除了前天同他分享的那件事,郁笙想不到最近还有什么能困惑住周眷。
“她当时受了很严重的伤。”周眷摩挲了下手指,两天前的柔软与温度,仿若还残存在他指尖。
越回味,越带点心悸。
他当时实在太过冷漠。
连她人什么时候走的都没有注意到,辅修学医的他,能感受到一身娇矜骨肉的她当时得有多痛。
“可是眷,我了解你,你可没有什么医者仁心,从你小时候嫌弃我的橘猫又丑又脏起,我就看出来了,你,是个冷心肠的人。”
郁笙说话一向直白,想到什么从来不会搞拐弯抹角。
这么多年来,郁笙一直记仇周眷说他猫丑的事。
今天逮着机会,他立马就说了出来,也算安慰猫猫在天之灵。
周眷额角跳了跳,他不过天生性子冷淡了些,不爱与人打交道。
他漠视生灵最多也不过体现在路边看到野猫野狗奄奄一息,除了考虑它们死后对环境的污害,产生不了足够怜悯之心救治罢了。
何况“在他眼里”,那的确是畜牲,没有他医治的价值。
到这人嘴里,他却因此成了什么十恶不赦似地坏人。
“你没有亲眼看见,她的确惨到让人心生担忧的地步。”
“本来于她也是无妄之灾,我是帮凶,自然要找她赔礼道歉,确认她的伤情的。”
“好吧,那需要我帮忙吗?”郁笙感觉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可是这跟他有什么关系呢?
他向来缺乏好奇心。
然而,
他同样乐于帮助好友达成所愿。
“好,谢谢。”周眷并没有拒绝。
远在n公里外的某茶。
一边追剧一边打喷嚏。
她非常怀疑,是有人在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