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

我们三人还是一起上了车。

缇娜妹妹将我们带到了附近的山里躲藏。

她要把我们带出去县城,我们才能找到车回去。

出山的时候。

萧谨言因为伤口感染,突然发了高烧。

萧谨言还不希望这件事情暴露。

所以我们只能去附近的诊所治疗。

医生护士还有其他病友看见我们三人,两女一男,男的浑身上下都是伤,就都开始交头接耳地在背后议论我们三人的关系。

这让我承受不住,独自返回车上等待。

等着等着,就又哭了起来。

等到半夜。

萧谨言才从诊所出来。

腰被缇娜妹妹搀扶着。

手臂搭在缇娜妹妹的肩膀上。

我看着他们肢体亲密的样子。

内心五味杂陈。

却也不吭声。

也不给他们开车门。

看着缇娜妹妹将萧谨言搀扶着送上车后座。

像滩沉重的铅,仰躺坐着。

眼神迷离。

没有言语。

我看了萧谨言一眼,就把脸侧向窗外。

缇娜妹妹到附近酒店开房。

从上车到下车。

我都没有理萧谨言。

都是缇娜妹妹自己一个人搀扶着萧谨言走。

看着他们走进同一间房。

就在对面房间。

我直接打开自己的房间,把房门反锁。

然后背对着房门。

蹲下来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