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斌笑了笑，“其实也没啥，如果我提供线索，那就证明咱们也合作了一回……。”话还没说完被云涛打断了。

“你吸毒吸傻了吧？这不是合作……！”云涛骂道。

刘东制止道：“让他说完！”对陈斌说，“你继续。”

陈斌尴尬的笑了笑，“我想一直保持这种关系，你们看行不行？”

“意思你想当我们线人？”刘东笑着问。

陈斌连忙点头，激动的说：“对，别的咱不敢说，我们市这圈子里大事小情的没我不知道的，有我为你们提供线索，那就没有你们破不了的案子！”

“你说的，我们回去可以考虑考虑！”刘东笑道。

“真的？”陈斌有些兴奋，忙道，“说话算话啊，不许骗人！”

小赵道：“想当线人，最重要一点是要听话，你能做到吗？”

“当然！”

小赵道：“那就先说一下你货是谁卖给你的？”

“那个……。”陈斌笑嘻嘻地问，“我提供出来，那这个线人费怎么算啊？”

刘东再也忍不住了，厉声喝道：“你这是坦白，别不识抬举，你少在这里和我讨价还价的，实话告诉你，就算你不说，这案子我们迟早也要拿下，但是你陈斌以后在我们缉毒支队算是重点关照的对象了！”

“我……这……。”陈斌吓得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了。

刘东接着斥道：“你不是想脸上有光吗？可以，以后我们支队会重点关照你的，盯死你，反正你毒瘾那么大，也戒不掉，那些卖你货的都是一些小卖家，等到时候抓了也就判个两三年就可以出来了，出来之后，你觉得他们会不会把你大卸八块？”

“我……。”陈斌开始紧张起来了。

“现在我也不想听你说废话，反正你也不愿意出卖朋友，没事！那咱们等几个月，等你强戒之后，咱们外面见！”说着，刘东和云涛、小陶他们转身就准备要离开。

“别别别！”陈斌急的连忙叫道，“我说，我说。”

刘东转过身，怒目相视，“好，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最好别再浪费我们时间！”

“哪还敢啊！”陈斌垂头埋冤道，“斗不过你们呀！到时候被你们盯上，生不如死！”

小赵连忙坐到电脑前，准备接下来记录口供。

刘东又从身上掏出一根香烟点燃递给了他，“那说一下，你的货哪来的，认不认识老K？”

陈斌抽了一口烟，垂头丧气道：“你们说的老K，我真不认识，圈子没听说过有这号人！”

“那卖给你货的人是谁？”刘东问。

“王文凯，大家都叫他凯子！”

凯、K，难道是同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