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十晏看着她的小动作,眼底渐渐燃起一片炽热。
他从来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有些东西在身体里压抑久了,难免会生出更多不该有的心思。
更何况,阿月害羞的样子实在是……
在名为“理智”的弦崩断的前一秒,周十晏狠心地闭了闭眼,又吸了一大口这难喝到该死的香菜味牛奶。
都说“饱暖思淫.欲”。
但这一口下去,别说淫.欲了,他特么什么欲都没了!
周十晏想不通,这玩意怎么会这么难喝???!
“阿月,你脸怎么红了?”可他一开口,又是那股熟悉的欠揍调调,还明知故问地调戏起老婆,“是不是太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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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不生气了……要不,咱们进屋去吧?”
江肆月当然知道自己没有脸红。
她只是心跳得有点快,以及很好奇自己为什么能忍住没给这个皮痒的家伙一拳!
“闭嘴!”她怒瞪了周十晏一眼,火气开始“噌噌”上涨,“你要是不想缺胳膊少腿地回帝都,就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
周十晏当即立正,双手握着牛奶盒,肃声道:“阿月请讲!”
江肆月又盯着他沉默了四秒,脸色有些臭。
四秒后,她开门见山道:“伊德的证件你放哪了?”
“嗯?”听到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周十晏脑袋卡壳了一下,“什么?”
江肆月狐疑地审视着他的表情,具体重复了一遍:“伊德集团,我名下的军火组织。”
“那本放在公司西北方向不到两百米的小房子里的调令证件。不是你拿的吗?”
周十晏犹如醍醐灌顶,忙道:“是!是我两年前刚回来的那一周去拿的。”
“时间间隔太长。阿月不提,我都忘了。”
“为什么要把东西拿走?”江肆月总算问出了这个她纳闷一天半的问题,“你不知道阿瑶会去取吗?”
某处记忆被点亮,周十晏眸色一黯:“我知道。”
“但……我不敢赌。”
江肆月拧眉,原本就臭的脸色愈来愈冷:“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