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林煜和崔雅韵坐下来聊天，是去了《京剧创作者大会》的摄影棚，现在那节目已经结束了，再去那里也不合适，林煜干脆带崔雅韵去了趟天盛大楼。

反正，把避嫌做到极致。

这个点儿，公司还有不少人，胡明德正在带领法务部的人搜集证据。《隆庆六年》马上就要上映了，网络上照常有不少诋毁抹黑的声音。

这都是常规操作了，不值得单独拿出来说，这种小事，胡明德甚至不用上报，他全权处理就OK了。

林煜特地带着崔雅韵横穿了整层楼，以示清白坦荡。路过胡明德办公室的时候，看到了小高，还让她泡两杯茶去会议室。

这个操作很刻意，林煜从来就不爱喝茶，会议室也不是没有饮水机，他以前也从来不让小高干这种端茶递水的工作。

崔雅韵不知道这里面的文章，但也看出了林煜想要避嫌的心思，于是也不节外生枝了，进了会议室之后就直奔主题。

“茂发的发展遇到了瓶颈，我想请你帮茂发牵个线，我们也想参与对莫桑国的外贸。”

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崔雅韵可算是把这句话说出来了。

但林煜还是无情地拒绝了，“恕我直言，茂发的产品在国内都只能算二线，在国际上就更没有竞争力可言了。莫桑国那边，追求的可不是什么性价比，人家想要的是高端。”

茂发电器最大的卖点嘛，就是便宜耐用，注意，是耐用而不是好用。

莫桑国的土豪们可不需要什么二十年都用不坏的电饭煲，也不需要每天能省一度电的冰箱。

当然了，茂发并不是没有高端产线，之前的那个一体化饮水机就是例子，但是作为高端产品来说，茂发这个商标，就是最大的短板啊。

更何况，茂发的高端产品做得很杂，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没能形成完善的产品生态圈，而且说实话，品控有点差。

还是上次的那个饮水机，作为赞助商给节目组提供的样品，一台崭新的电器，还没有等到节目录完呢，就已经坏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