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水盆里的清水,都已经变成了血水。
身上和沙发上都是触目惊心的血迹!
上身至少有三处伤口,旁边的托盘上,放着三枚刚从身体里面取出来,还带着鲜血的弹头!
有两名女子双手是血的站在旁边,脸色苍白。
窗边还站着七八个女子,神色惊惧,不敢靠近。
她们从来都没有见过,一个人会对自己这么狠!
敢用刀割开自己的身体,把手伸进去,用指头将弹头给夹出来!
然后他又自己给自己缝合。
她们能做的,只不过是帮忙穿针引线而已。
茶几上有一瓶消毒用的高度白酒。
陈心安一伸手,女秘书跑过来,把酒瓶递到了他手里。
拿着酒瓶,陈心安猛灌了一口酒,给女秘书使了个眼色。
女秘书咬着嘴唇,摇了摇头。
陈心安眉头一皱,女秘书一脸幽怨的看着他,不情不愿的拿起了一个打火机,啪的一下点燃,轻轻举到了他的面前。
噗!
陈心安对着打火机的火苗,吐出了嘴里的酒。
在众女的惊呼下,一团火焰呼啦一下,落在了陈心安的身上。
伴随着皮肉烧焦的味道,刚刚缝合的伤口,就被强行用血痂粘在了一起。
陈心安不吭一声,可是额头上却已经冒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马秋白和二奎看的心惊肉跳。
然后二奎转过身,流着眼泪就给了马秋白一脚!
你特么的以为新哥是在里面风流快活?
让你这样风流快活,你愿意吗?
他受了这么重的伤,为了怕大家担心,影响士气,自己躲在这里疗伤。
你特么还觉得他是打了胜仗得意忘形?
马秋白一脸的惭愧,低下了头。
陈心安用纱布将自己受伤的地方紧紧缠住。
女秘书想过来帮忙,却被他瞪了一眼,乖乖退了回去。
拿起自己的衣服,陈心安对马秋白问道:“什么事?”
马秋白深吸了一口气,对他说道:“新哥,有人自称是鼎新的老板,想跟您谈谈!”
陈心安对他问道:“是不是一个双鬓斑白的老头,皮肤黝黑,左手拿着两个铁核桃?”
马秋白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陈心安。
新哥难道是神仙,未卜先知?
他赶紧用力点点头,对他说道:“还有一个印加年轻人,比老头还黑,看着就不像什么好东西。而且旁边还有……”
陈心安嘴角露出一丝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