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赵飞，干嘛打我电话？”

赵飞问：“喂，梦妍，你现在不在公寓吗？”

“我不跟你说了么，我在外面有点事。”颜梦妍不耐烦道。

颜梦妍租的这公寓卫生间里还有个浴缸，程默抱着颜梦妍进了浴缸，就开始放水。

“可我从楼下看到你房间里的灯还亮着啊！”

“奥～～！”颜梦妍反应很快，随口解释了一句：“那应该是我出门......嗯哼～”

“出门忘关了。”颜梦妍看着低着头的程默娇羞地打了一下他的背，这猝不及防的一下让她差点叫出来。

“梦妍，你那什么声音？”赵飞紧张问道，他总觉得这声音怪怪的。

“啊，没什么没什么。我有点事情先挂了。”颜梦妍说了一句直接挂断电话。

程默抬头呵呵一笑，靠在浴缸里说道：“梦妍，现在到你了。”

......

第二天早上，程默醒来一睁眼，就看到颜梦妍趴在旁边托着下巴盯着自己。

“你早醒了吗？”程默打了个哈欠问道。

“嗯。”颜梦妍轻轻应了一声，似乎情绪有些低落。

程默感受到颜梦妍的情绪并不好，不过他也不知道怎么安慰，或者说是该以什么身份安慰。

“你什么时候离开法国？”

程默回答：“明天。”

“那你今天有事吗？”

程默又答：“下午有两个客户要见。”

“晚上来我这住行不行？”

程默叹了一口气点点头，拒绝的话他说不出口。

见程默点头，颜梦妍心情好了不少。

“你昨天给我做晚饭，今天我做早餐给你吃吧！”颜梦妍起身说道，刹那间春光乍泄。

程默一把拉住她的手，把颜梦妍搂进怀里说道：“别急，我们先晨练一下。”

颜梦妍：“......”

～～～～～～

程默一行六人离开法国，去往荷兰。

飞机上，程默脑海里还在回忆和颜梦妍的一点一滴。

事实证明，初恋并不是那么容易忘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