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兄长此话何意?”汪轶鸣故作懵懂的愣愣望着李俊;
“哈哈…兄弟,你不懂这些东西的门道,但愚兄可是擅长的很啊!”
汪轶鸣眼睛一亮,忙伸手握住李俊手臂道:“俊哥,兄长,你真能帮到小弟?”
“哈哈…兄弟莫急,你忘记了,为兄经营典当,这些个东西的好坏可逃不过我的眼睛;日后兄弟如有需要尽可来寻为兄,店中真品任凭兄弟挑选,为兄也会给予兄弟意见和指点。”
“这…这可太好了;此事可是帮了兄弟大忙了!兄弟我这里多谢兄长了!”
说罢便给李俊将杯中酒满上,又自满上举杯便敬。
“俊哥,这以后可要拜托兄长了;日后兄长但凡用的上兄弟的地方尽管开口,兄弟定然尽心尽力!”
二人碰杯,仰头饮尽杯中酒。
李俊眼神飘忽,犹豫不决,可是话已经说到这里,再不将事说出来,恐怕错过了,之后就更不好讲出来了。
“兄…兄弟,其实愚兄还真有件急事要求道你这儿;只是…只是此事怕是有些为难兄弟了。”
“哦?是什么事困扰俊哥?兄长但说无妨,兄弟我只要是做得到,必尽心尽力。”
见汪轶鸣神色不似作伪,李俊叹了口气,便一五一十的娓娓道来;
“兄弟也知我李家是做辽货买卖发家的,几代人苦苦经营方有今日的家业;可自辽东后金叛乱崛起,战端不断,货源也是因此几经断绝,这辽货买卖已是一年不如一年了。”
说到此,李俊脸色也是越发难看;一旁听着的三人也是频频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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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东家和少东家看着这几代人好不容易打下的商路就此断绝,心里也是有苦难诉…”一直陪在一旁未插嘴的陈程也是补充道;
汪轶鸣听后先是点点头,又看看二人,再把目光移到一脸疑问的李山脸上,见他也是一脸懵逼的摇头做了个无奈的苦笑表情,汪轶鸣也是无语,心想这李俊到底是何意?就是来跟自己大吐苦水的吗?
“兄长所言甚是,兄弟也是为如今的实局感到无奈;但,不知兄长可有了对策?”
“不瞒兄弟,家父本想做了最后一单买卖挣了银钱便收手结束关外辽货的买卖转行他处;就与众多商号与商界好友签订了契约,本想可以大赚,怎知这最后备下的辽货却远远不能满足订单契约的数目;加上家父一时心急还收了不少定银,如今却是无法兑现了…”
“这…这要不退了履约不了的银子可否解决?不都是李伯父的多年好友,加之实局如此应是理解的啊?”
“哎,兄弟有所不知,这辽货价格飞涨,家父本以为靠着家族几代人经营的商路怎么也能应付的了,更何况利润如此丰厚;本打算赌一把大的就彻底收手了;但,就是如此事与愿违,签的契约莫说退款不能了事,这违约所要赔付的银两也是巨大。”
“这退钱还不行?是要赔多少银两啊?怎得如此不讲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