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服圣上?还有圣上的决心?”王信有些迟疑的望向汪轶鸣,道:“莫非鸣弟说的还是你要组建那特种部队和新军之事?”
“嗯,信哥一点就透。”
“可你如何坚信你组建的特种部队和新军就一定能胜任?何以不足万人之力,灭得了几十万鞑虏?”
汪轶鸣伸了个懒腰,一脸慵懒笑着说道:“信哥,我为啥一次次以十几人之力挑战几百上千鞑虏敌寇?就是向圣上展示特种作战的作用,再一个也是用事实告诉圣上若以过去的作战方式,即便我是岳武穆或戚少保在世,练出了戚家军或岳家军那样的强军,所付出的代价巨大,收获却是不划算的。我要练的新军是一支全新的部队,不但作战方式和战力绝对是颠覆性的;这支新军只隶属于圣上的同时,就是为圣上谋取更多实质的利益。这叫即好用又划算。”
“那若是圣上应了你的谋划,这样你既是锦衣卫的千户,又是这一卫新军兵马的指挥使了。”
“嗯,是吧;所以这事还得等信哥你说服圣上之后,小弟面圣之时才能更具体的向圣上讲明。”
“好,我那试试吧…”王信微微点了点头,“此事若想成,势必要先说服圣上,待你面圣之后了。且容我再思量思量,再思量思量…”
“嗯嗯…”汪轶鸣觉得自己讲的也差不多够清楚了,皇帝不动心,自己对着王信讲再多也是没用;若是王信不愿替自己向皇帝谏言;那自己面圣之时一定要想办法将这个想法告诉崇祯皇帝;成与不成,自己也是尽力了。
二人陷入短暂的沉默;各自思量着自己的打算。
也不知马车又行进了多久,终是突然停了下来。
“主人、汪千户,咱们到地方了。”
车外传来陈恩的声音;
“鸣弟,到了,下车吧。”王信推了一把身旁的汪轶鸣。
“哦,到啦?那,那咱们下车吧。”
汪轶鸣一手掀开车帘,一手扒着车厢门框,两脚腾空跃起翻出了马车;
“呵呵…下个马车都不老实,这么大个人,活像个皮猴子。”身后传来王信没好气的话音。
“嘿嘿…信哥,这坐马车颠簸了好一阵子,下车总要伸伸筋骨不是?”汪轶鸣伸了个懒腰,转头看向被陈恩一手掀开车帘,一手搀扶下车的王信。
“信哥,这地儿不错啊?有山有水,山林、田园,嗯,不错不错;美滴很!”
“陈大叔,牛批!”汪轶鸣不禁给陈恩竖了个大拇指。
“呵呵…汪千户,过奖了。”陈恩尬笑着应道。
“行了,当我面没个正形就算了;当你嫂嫂的面前,你可要收着些。”王信上前捶了汪轶鸣肩膀一拳,笑说道。
“对对对,作为信哥的好兄弟,在嫂子面前得给信哥长脸。懂!懂!”汪轶鸣忙正了正身子,又整了整自己的衣冠。
二人同时望向后方的一辆马车;只见从第三辆马车上下来四个侍女打扮的年轻女子,快步来到第二辆马车处,低语两声;车帘拉开,只见一穿着富贵的年轻女子被侍女搀扶着走出了马车;
汪轶鸣定睛一看,呵!这王信家的嫂嫂还真的是美的没话说,虽是成熟夫人打扮,年纪却是不大,二十出头的样子,雍容华贵的气质,真不愧为高门大户的贵夫人,这一比之下,无论样貌还是气质就是那李俊的御姐夫人也是要差上不少。
随后,只见侍女又从车中抱下一五六岁左右,虎头虎脑的小男孩,和一个三四岁左右极为可爱的小女孩;
这定是王信的一对儿女,对于汪轶鸣这个来自后世三十多岁还未解决个人问题的单身汉来讲,那真是羡慕不已,汪轶鸣其实是一个超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