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叛军将领依旧满脸嘲弄的叫嚣着;
可几人的嘲笑还未持续片刻,却见汪轶鸣三人并未惊慌,却好似看傻子一般戏谑的望着他们;
突然,就在外面刚刚四处响起嘈杂的兵将聚集的呼喝和脚步声没多久时就听到,
“嗵嗵嗵…嗵嗵嗵…”
“呯!呯!呯…”
小主,
“啪啪啪…啪啪啪…”
各种枪声此起彼伏的响起;
不光如此,还时而伴随着各种惨叫声;
“这…这什么情况?”
一矮胖商人凝眉疑惑的问道;
“外面这是什么声音?火铳吗?怎…怎如此密集?”
另一商人嘴角微微抽动,哆嗦着问道;
“呵呵…”
汪轶鸣摇了摇头,嘲笑看着这帮家伙懵逼的样子叹了口气;
“你…你笑什么?”
一鞑子将领举刀指向汪轶鸣,恶狠狠,龇牙问道;
“笑你们是不是傻。”
“你!你什么意思?”那鞑子将领一顿,瞪圆了双眼;
“呵呵…你们这几个傻缺,我等都到此处了,还敢直面于你们,你们不会真以为来的就我们三人吧?”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你们这么多人如何混进来的?”
那叛军将领也抽刀指向汪轶鸣,一脸不可置信的质问道;
“呵,真当我们锦衣卫都是吃干饭的?还怎么进来的;就你们这帮酒囊饭袋的玩意儿,告诉了你们,你们也听不懂。”
看着汪轶鸣那极为嚣张的样子,几人恨的牙咬的咯咯直响;
“将…将军,牛录额真大人,这…这可如何是好?”
那矮胖商人颤颤巍巍的问向身旁那叛军将领和那鞑子将领;
这二人相视一眼,面露厉色;
“范家主,无需惊慌,我等皆是厮杀场上闯过无数次的人,怎可能如此就被他们拿住?”
“哈哈…所言极是,区区一帮仗着火器犀利的明狗,如何是我等骁勇的八旗勇士的对手?范家主、靳家主,没什么可担心的;待我等这就手刃了这嚣张至极,不知死活的明狗!”
“果然你们两个就是范永斗和靳良玉。”
汪轶鸣抬手指了指那俩富商说道;
二人一怔,缩了缩脖子;
“嘿嘿…是又如何?猜对了也保不住你的小命;杀!”
“杀!”
言罢,那叛军将领猛然一脚便将眼前桌子踹翻,举刀就向着汪轶鸣袭来;
而那三个鞑子将领也不迟疑,提刀紧跟而上。
汪轶鸣见此,早有准备,略微退后一步的同时举起MP40冲锋枪,左手拉栓上膛,右手扣动扳机;
“嗒嗒嗒嗒嗒…嗒嗒嗒…”
一梭子三十二发子弹快速扫射清空;
几秒钟间,不光那叛军将领和三个鞑子中弹血雾迸飞倒地,就连他们身后的范永斗、靳良玉,以及他们俩的两个侍从全被射倒在地;
卸下清空的弹夹,重新更换了一个满弹的新弹夹;
汪轶鸣缓缓走上前查验;
只见那叛军将领和三个鞑子胸口、肚子每人中弹三四发,当场毙命;
又向前两步,只见那范永斗、靳良玉的两个侍从,由于他们挡在二人身前也是各身中数弹,死的不能再死了;
在看那靳良玉手臂、前胸、肩膀各中一枪,倒在血泊中,颤抖着,嘴巴不断涌出大口大口的鲜血,出气多进气少,眼见是不活了;
命大的倒是那范永斗,虽也中了两枪,一发打在小臂上,一发打在肩膀上,都非致命要害。
见汪轶鸣朝着自己走来,范永斗费力的扭动着他那富态的身躯,不断挣扎着向后退;
那满脸的惊恐,和伤口带来的巨大疼痛,让其脸色煞白,冷汗直冒;
“不!大人!大人!饶…饶了…饶了小可这条贱命吧!大人!大人!放过小可吧!小可有很多很多银子!全部给大人!”
“黄金!白银!珠宝!几百万两啊!”
“还…还有,还有所有的家资产业!上…上千万两啊!大人!小可…小可都给大人!”
看着这狼狈不堪,双眼充满恐惧的晋商八大家之首,汪轶鸣眼中只有蔑视;
“范永斗,纵你家资身价千万两,可你做了汉奸,出卖大明,出卖朝廷,出卖祖宗,挣的全是带血的不义之财;”
“你所犯的罪行我没有权利可以饶恕。”
“我的权利只有依法惩办于你!”
“大人!…”
汪轶鸣不等其把话再次说完,掏出柯尔特M1911手枪,
“砰!”
先是一枪秒了地上还未完全断气的靳良玉,又抬起枪对准了还在挣扎求饶的范永斗;
“砰!”
一枪爆头,后脑崩开,脑浆、鲜血四溅;
系统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