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汪轶鸣也不再耽误;
“刘启远!斌子!强子!”
汪轶鸣对着三人一招手,刘启远、王斌、王强齐齐应声望来;
“在!”
“跟我来!”
“是!大人!”
见三人收枪,带着那一箱英制七点七机步弹躬身跑来;
汪轶鸣转头看了一眼身后正拖着两箱榴弹的李山;
“还行吗?”
“行!大人,俺还行。”
“好,跟上,咱们去那边。”
汪轶鸣指了指海门的方向说道;
“是!”
五人快速朝着海门口的方向而去;
“刘启远、斌子、强子,你们注意守住这边的蹬墙阶,”
“李山,你也去。”
“是!大人。”
四人快速的赶到了垛口处,架起枪防卫着叛军从此处冲杀过来;
一挺布轮轻机枪外加两支M1903A3春田步枪和一支二式伞兵步枪守个蹬墙阶应该是没什么问题。
汪轶鸣趴在垛口处,目测了一下停在水城海港里战船的距离;
最近的距离自己差不多也就两百来米,在自己攻击距离范围里的战船少说得有四十多条;
差不多了,要是顺利,这里停靠的六七十条大小战船能毁掉半数以上,汪轶鸣觉得到时叛军必乱;
登州城还有两万多叛军,这水城估计也得有两万左右的叛军,再加上家眷、工匠和各种物资,这船根本就不够用;
即便能从登莱成功突围到这里的叛军损失一半人马,怕这些船只也不算富裕。
汪轶鸣可不会认为就崇祯给金国奇、朱大典的那个旨意能让他们准备充分,可以彻底堵住登州城里的叛军撤到这水城来。
可刚刚那几轮阻击下来,叛军损失了一千来人,汪轶鸣觉得情况反而对于叛军渡海逃遁,自己这边反倒是帮了叛军一把。
拉过李山扛过来的两箱掷弹筒榴弹,汪轶鸣操起掷弹筒,装填好弹药,先瞄向了一条距离自己比较近的福船;
“嘭!”
榴弹弹射而出,向着那条福船而去;
“嗵!”
榴弹落在福船甲板上爆开;火焰升腾,冲击波夹杂着碎木屑四溅开来;
汪轶鸣并没有着急打出第二发,而是将头探出垛口,瞪大了眼睛看向那条被榴弹砸中的福船;
看了片刻,汪轶鸣不禁皱眉,原本想象当中榴弹击中这些木制战船会出现的效果并没实现,可以说这效果极为的不如意;
虽然成功打中,也在船体甲板上产生了爆炸,但看样子对其造成的杀伤很是有限;
一根副桅杆被炸断,甲板也有一定的破损,还炸死了五六个守船的叛军士卒;可那条福船明显只是受到一些损伤,基本还是可以航行的。
汪轶鸣见此也是不禁撇了撇嘴;
麻麻的,居然扛住了一发掷弹筒的榴弹。
既然如此,汪轶鸣决定再试试,想看看如此大的木制战船,到底可以扛得住几发掷弹筒的榴弹;
“嘭!嘭!嘭!”
“嗵!嗵!嗵…”
又是三发榴弹发射而出,目标还是那艘福船;
只见连续三发榴弹的攻击,已经将船的上层甲板炸的破烂不堪;
虽然主桅杆也终于被炸断,可依旧不见其沉没;
看来这掷弹筒发射的榴弹打人是可以的,但要是用来炸这种战船确实有些太过勉强了。
再次向着这条福船发出两颗榴弹;终于全船起火;原本还试图灭火的船员、叛军士卒已经放弃了对这条福船的抢救;
在确定这船彻底没救之后,他们一个个快速的跳入水中,逃离这条刚刚才慢慢开始沉没的福船。
怕是自己这两箱子掷弹筒榴弹就是全打出去,估计也就只能击毁不到十条的叛军船只;
现在看来还是得要使用威力更大,破坏力更强,更行之有效的武器。
“嗵嗵嗵…嗵嗵嗵…啪啪啪…呯!呯!”
各种枪械再次打响;
远处跑马道、蹬墙阶处叛军再次蜂拥而至;
看着那星星点点汇聚而来的火把,汪轶鸣明白,这正是叛军大举集结汇聚而来;
不光如此,军港之内也是各种快舟小艇搭载着叛军士卒蜂拥杀来。
真是水陆齐头并进,声势骇人。
一时间,负责阻击的火力明显有些不足了;
跑马道、蹬墙阶上不断倒毙,又前仆后继冲上来的叛军,水陆军港翻倒的舟船,不断落入水中的士卒;
即便如此,可是此时众人明显开始有些应接不暇了。
顾不上多想,汪轶鸣继续操起掷弹筒向着军港之内的叛军船只进行投射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