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收入城税,一个人二钱银子。”驾车的张大彪说道。
“报本县令的名号,说有公务。”
“是!”
张大彪跳下马车,快步走到城门前,揖了一揖。
“各位兄弟,我家大人是青山县县令,有公务来此公干,烦请让一让。”
城门口立着四个军士,转头看了他一眼。
“哪个县?”其中一人身形削瘦,愕然问道。
“青山县。”张大彪耐着性子回答。
“青山县,就是那个穷得尿滴的破地方?”那瘦子乐了。
另外几人也哈哈笑了起来,上下打量张大彪。
“我说大兄弟,你冒充也好歹冒充个好点的地方,说青山县?谁信啊!”
“那地方鬼都养不活,能养得出你这一身腱子肉?”
“想不交钱就进城?门儿都没有!”
张大彪愣了一下。
合着对方以为他们是想冒充官府的身份、免了入城税?
“赶紧滚!老子今儿心情好,不想跟你废功夫,不然就凭你们这冒充官府,就该打进大牢!”瘦子厉声叫道。
张大彪气的差点动手,但却强忍着火气摸出块腰牌:“几位兄弟,你们误会了。我是纳抚营的兵曹,我后面这车里真是我们县令大人,不信你看,这是我的腰牌。”
几个人这才止住了笑声,瘦子将信将疑地接过牌子,仔细辨了辨,似乎确实是真的。
他们凑在一起低声商量了几句,瘦子转回头,将牌子交还给张大彪。
“咳,看来是误会了。”
“不过也不能怪咱们,实在是想不到,你们青山县还能养出兄弟你这么壮实的体格。”
“行,请先交了入城税,每个人一两银子。”
“另外马匹和马车也要缴纳入城税,加上你们这些人,我数数,一二三……一共十二人,那就算二十两银子吧。”
瘦子一边说,一边伸出手来要钱。
张大彪没想到他居然仍然还要收钱,更没想到这钱还翻了几倍,一下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