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穿的是一件侧面高开的旗袍,不但将她曲线勒得无比清晰,下摆的口子还一直开到腰部!
而且,那开口不只是单边而已,而是两边都开了。
只要稍走两步,那口子处就是春光隐现,格外惹人流口水。
平心而论,衣服是挺漂亮的,用料讲究,做工细致。
可穿成这样走出去,那还不被那些男人看尽便宜?
陈言哈哈一笑,说道:“不逗你了,你自己选一件换上吧。”
计划是将火药送到冀州,再从这一侧开始施工炸山,向西北方向逐步炸穿,最后在雍州那一侧将天悬山最后的屏障炸毁,让仙女江江水流入冀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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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
江水一入冀州,没有合适的河道引流,将会直接冲刷冀州平原,引来洪灾。
因此在炸山的同时,还要着手在冀州境内疏理河道。
好在冀州境内,原本就有多条大型河道,只要将几处关口挖通,便能疏导。
这样的工程,至少要发动以万计的劳工才能办到,自然只能靠朝廷来组织人手。
周氏商会能打通河道审查的通道,自是因为将解决冀州大患的办法,上禀了朝廷。朝廷派出官员来参与和主导,也属正常。
因此陈言倒是不意外这趟行程会有官员加入。
他是没想到,或者说根本不欢迎,对方在这里和他汇合。
这不扰乱他清闲的船游吗?
对方应该先行到天悬山那里去等着,准备好一切,这样他到达后,就能立刻开工。
退一步说,就算是要在这会合,也该早点在渡口处等着吧,居然还要他去请,简直岂有此理!
心里虽然嘀咕,但终究人家是冬官侍郎,从一品的大员,比他这七品的县令地位高多了,他自然不可能不迎接。
收拾停当,两人带着一众手下到了码头上等着。
左等右等,等了足足一个多时辰,才终于等到金则的车马。
“下官青山县县令陈言,拜见侍郎大人!”陈言立马换了表情,上前热情迎接。
金则约五十来岁年纪,瘦高个,细长脸,下巴上留着短须,一双眼睛眯成细缝,看人时总有种咄咄逼人的感觉。
他从马车上下来,眯着眼打量了陈言半晌,才道:“你就是陈县令?你面子可真大啊,竟要本官在此地等你三日,呵!”
一声冷笑,让陈言清楚感觉到他话中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