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想到之前听到两人那百般缠绵的动静,他也不禁暗叫厉害。
他自己就是男人,深知在那方面,眼前这位陈大人确实有其独到之处。
卫菡这些日子眉目春情难抑自是因此,迷恋陈言也不奇怪。
陈言再道:“不妨再告诉先生一件事,其实郡主早已因公孙先生不肯安排见面而起了疑心,但本官一直暗中劝她,她才忍至今日。”
公孙城动容道:“原来此中竟有大人帮忙,倒是让敝人意外了。不过陈大人为何不早些与我私谈?你该知道我一直在郡主府内,找个机会私谈不是那么难吧。”
“坦白说,我早已想和公孙先生一谈,但一直心有顾虑。”陈言叹道,“我若突然找你一谈,先生心里想的,恐怕是如何尽快将我杀了,避免你的大事泄露出去,对吗?”
“呵呵,陈大人倒是挺直接。”公孙城干笑道,心知对方说得没错。
“说到这事,我不得不多说一句,公孙先生为何非要打着益王的旗号?若非这事出了破绽,卫菡也不会生疑,必会全心助你。”陈言话题一转。
“这,”公孙城犹豫了一下,决然道,“大人诚意十足,我若再多加隐瞒,便有些不地道了。不过在说出来前,我还是想先知道,陈大人是什么时候开始知道我的主人并非益王呢?”
“在见着这位兄台之后。”陈言指了指一旁的假益王,“坦白说在此之前,我和郡主都一直以为公孙兄真是益王的人。”
“原来如此。”公孙城释然道,“不错,如大人所想,我等的主人并非益王,而打着他旗号,皆因计划中的第一步,便是先将他除去。”
“什么!难道贵上并不是想要推翻那贱人?”陈言毫不掩饰惊异,失声叫道。
“大人切莫误会,这是最终目标,自然不会更改。只是伪帝身边有几位棘手的帮手,若不先行除去,便难以进行下一步计划。”公孙城连忙解释,“而益王可说是她的最大臂助,是首要必除之人!”
朝中之人都知道,唐韵最信任的人是宣国公与卫菡。
但却很少人知道,益王才是她能坐稳帝位的关键。
唐韵的基本盘就是京城,而为她稳住这基本盘的,便是益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