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惊天之物,他这是病,得治!”刘素却先开了口,秀眉更是蹙得紧紧的,“陈大人,你不顾素儿的叮嘱,行房了吧?”
陈言想要解释一下当时那氛围都到了,不行房实在是说不过去,可痛得根本说不出话来。
“这位官爷,您请先避一避,容我为大人治疗。”刘素见他这么难受,也没法再责备,转头对张大彪道。
张大彪赶紧出了后堂,将门关上,想想方才所见之物,忍不住摇了摇头。
离谱!简直离大谱!
大人就是大人,方方面面都透着大,那方面更是如此,自己在那方面本已算是出类拔萃,可与他相比,只怕也要逊色一些。
后堂内,刘素飞快地准备好器具,又将那套陈言送她的银针拿了出来。
准备妥当后,她素手轻拈,抓住了那快爆炸的家伙。
“啊!别!别碰!要爆!”
陈言同样的情况,初时爽感大起,随即胀痛感再加三分。
刘素却理也不理他,拿出那从书上学来的手法,自顾自地动作起来。
陈言顿时在舒爽和剧痛中来回颠簸起来,但总的来说还是痛苦更甚,浑身大汗淋漓,挣扎不已。
过了好一会儿,刘素才放了手,回身拿起一根银针,道:“大人莫要再动,我要下针了。若是扎错了位置,阳物爆裂也不是不可能,下半生您就只能真做个太监啦。”
陈言精疲力竭地瘫在那哪还有挣扎的力气?
刘素这才小心翼翼,一针扎了下去。
陈言下面原本感觉上绷得跟个胀到极致的气球似的,但一针下去,竟是瞬间胀感减轻大半,让他长长舒了一口气,人也缓过劲来。
“刘姑娘真是妙手回……卧槽!你在干什么!”陈言刚朝下面看了一眼,登时色变惊呼。
却见下面鲜血如注,竟淌出一大滩!
“给大人放放血。”刘素头也不抬地继续扎针,一针接一针地下去,陈言那里出血跟不要钱似地,看得他几欲昏厥。
“你……你这是想谋害本官!”陈言颤声叫道。
“不是素儿想谋害大人,而是大人自害。”刘素头也不抬地道,“若您听我的嘱托,禁绝房事,岂会有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