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某不敢欺骗大人。”花铭恭声道。
“你知道本官来此所为何事?”陈言盯着他。
“花某虽然愚笨,倒也能猜得一二。”花铭从容说道,“大人能知道花某,必是从忘禅师太那里问得,不知我可有猜错?”
“你怎知道的?”陈言反问道。
“京城之内,除我这些身边人外,只有忘禅师太知道花某下落。”花铭含笑道,“只不过,她竟会告知大人花某下落,倒是让我颇为意外。”
“你不必怪她,本官施了点小计,迫她说了出来。”陈言若无其事地道。
“大人如此坦诚,倒是教花某对您刮目相看。”花铭轻叹道,“我了解忘禅师太的性子,能让她开口的,必是非常手段。不过也难怪,大人这样的人物,岂是她能应付?当初让她去找您,是花某失策。”
“你尚未说出本官来此所为何事。”陈言不想再跟他绕圈子,直接道。
“大人来此,无非是想跳过清夫人,与花某直接谈生意,不是吗?”花铭意味深长地道。
陈言一愣,神情有些古怪起来。
吓他一跳,他还以为对方真是知道他来这的目的,想不到原来对方竟然是这么想的!
难怪花铭没有逃,若他知道陈言原本来这是打算直接将他抓起来,只怕早就逃之夭夭了。
“想不到花兄如此厉害。”他忍着笑道。
“不敢,花某只是略通事理。”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花某如此,清夫人如此,自然,大人也是如此。”
“能够绕过清夫人,将所有银子都自己拿到,岂不美哉?”
“而花某之所以不离开,便是再三审度,觉得大人是个可以合作之人。”
花铭从容不迫地说道。
陈言暂时压下抓他的想法,道:“这教本官有些不明白了,花兄所探的消息,无一不是惊世骇俗的消息,这中间有何‘利’字可言?”
花铭神秘一笑:“不险,何来大财?若只是些不痛不痒的消息,又岂有人愿意花大钱来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