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还有件事朕有些好奇,大夏上到皇帝下到百官,怎会认你不出?”唐韵话锋一转。
按说这该不可能,对方举国惧陈,结果陈言到了,他们反而无视他,唯一解释,就是对方真的不知道陈言长啥样。
可这不应该啊。
民间传说得再厉害,终究夏逊是见过陈言的,不可能胡编乱造吧?夏帝和朝中臣属理该知道实际上陈言长啥样才是。
陈言摊手道:“这臣哪知道?只好回头找人打听打听。等等,皇上,您在大夏想来也有眼线罢?不如问问他们。”
他早就察觉,唐韵其实也十分重视情报战,在不少地方都安插了眼线,料来大夏这个一直对大周虎视眈眈的所在也不会漏掉。
唐韵没好气地道:“你当朕是无所不能吗?朕的人若能渗进大夏朝廷,那大夏这朝廷未免也太脆弱了。”
陈言错愕道:“为何这事要渗入大夏朝廷?”
唐韵不悦道:“这岂非废话,夏逊向夏帝如何禀报,只有朝中之人知晓,不渗入大夏朝廷,如何能够得知?”
陈言挠了挠头:“呃,渗入大夏朝中重臣的家中,难道不能探出朝中之事?”
唐韵瞪他一眼:“朕岂能不知?然王公贵胄家,又岂是好进?”
她确实早已在大夏安排了暗桩,但暗桩能为有限,要进王公贵胄的家中做事,要么凭能为当个护院什么的,要么凭美色做个丫环小妾,前者她手下可派出的人不多,后者她过不了自己心里那关,因此虽然明知陈言所说有理,却没法办到。
陈言若无其事地道:“其实也不是啥难事,大夏光公爵就有七人,王爷有四人,此外的一品重臣有十二人,加起来也超过二十人了,要从里面找个机会渗入某一家,机会还是挺大的。”
唐韵听他说得从容不迫,喜道:“朕就知道你必有法子!快说,你手下打入了哪一家王公贵胄的家中?”
陈言又是一摊手:“皇上误会了,臣只是说有机会,没说已经成了啊。”
唐韵白他一眼,哪可能相信他,晓得这厮必是已经成功,但不想说出他的暗桩,故而卖弄玄虚。
不过她也没追问,只道:“行了,朕不管你成没成,总而言之,即刻想法探清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