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邵维鼎和邵毅府吃着早餐,看着今日份的报纸。
有一个消息,引起了他的注意。
【协助佳宁完成多项地产交易的着名律师约翰·温巴什,在警方准备向他套取口供的前一天,自杀溺毙在家中游泳池内】
邵维鼎眉头立刻一紧。
邵毅府察觉到他的异样,忙问道:“怎么了?”
“老豆,你看这个新闻。”邵维鼎将手中的报纸递了过去。
这个新闻目前只在东方日报报道,也不知道是东方日报的哪个狗仔捕获到的小道消息。
虽然警方现在还没有出公告,但是邵维鼎清楚,这极有可能是真的。
没想到已经改变了很多东西,有的事情还是没变。
邵毅府看完了报纸,抬头问道:“阿鼎,你觉得这是自杀,还是他杀?”
“自杀,不过应该是被自杀。”
“被自杀?”邵毅府有些惊异。
邵维鼎点点头凝声道:“没想到陈颂倾都已经落到了这种地步,竟然还有手段,也不知道是他那位在南洋的妻子还是此人在港岛还有什么故旧。”
“这件事还能有翻转?”
“这倒是不可能,钟氏兄弟的口供在这里,廉政公署不会放过他的,再说各大银行也不会允许陈颂倾逃出生天。”
这一世的陈颂倾绝对不可能将案件一拖再拖,然后拖到97年判个三年再来个缓刑。
上一世是有人在保陈颂倾,而且此人早就预见了佳宁集团的结局,所以留有很多后手。
但是这一世,邵维鼎对于佳宁集团的做空,可以说是突袭。
毫无先兆且不说,他的背景被扒的干干净净,最想保住佳宁集团的几大银行,此刻也已经全都抛弃了他。
所以,陈颂倾必不可能逃过法律的惩处。
甚至可以说十年起步。
两人聊着陈颂倾,这时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邵府并没有仆人,只有一名自梳女佣和一名老管家。
邵毅府距离电话比较近,所以接了起来。
没听几句话,他的脸色便微微一变。
“怎么了?”
这下子轮到邵维鼎诧异了。
“詹培忠跑回来了,现在被警察控制了起来。”
“怎么回事?”
“具体的情况,现在还不清楚。是我在警局的一位朋友打的电话,说詹培忠逃回来了,还交代了那伙越南人的幕后主使者,想要寻求港岛警方的保护。”
“寻求警察保护?”
“对,听说他们偷渡的船被人袭击了,与他同行的一个女人当场死亡,他和船家抱着木板从公海一直往回划,路上遇到了巡逻的海警才跑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