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就是针对医院,针对集体利益,无论在桌面上还是桌面下,必将遭到更多人的唾弃。
白驹过隙,张宇琦揣摩明白了张祎的心思,脸上重新浮现出笑意。
“你小子年纪轻轻,却是个老谋深算啊!”
张祎赔笑应道:“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这不是跟张叔您相处的时间久了些嘛。”
损你张叔是不……张宇琦虽觉察到张祎的话语不怀好意,但没得丁点生气的意思,反倒觉得欣慰。
臭小子能跟他无拘无束,就说明他们爷俩的关系越发密切。
这是个好事。
“别贫嘴了,时间有限,赶紧说正事,狼牌公司贝尔先生提出的这两个要求都没问题。咱医院能成为狼牌公司的培训基地,本就是一项莫大荣誉,值得搞上一个隆重的签约仪式。
第二个条件也不过分,本来就是你张祎答应过人家的嘛,咱们老张家的男人,必须言而有信。”
张宇琦说话做事,看似随和随意,但其实相当缜密。对钟老大的心思揣摩,在一众附院长中也是独占鳌头无人能及。
他的话,在某种程度上也就意味着是钟院长的态度。
张祎很是开心。
“更重要的一件事,省厅的楚领导下午就要来医院了,你小子打算如何搞掂他呢?”
五一假前的电话中,张祎虽然拍了胸脯,张宇琦也好,钟辉也罢,虽然选择了信任态度,但不得知张祎的具体招数,就无法真正安心下来。
张祎没卖关子,立马俯身向前,附在张宇琦耳边小声嘀咕起来。
张宇琦听着,脸上的惊疑神色愈发浓烈。
“会有这事?你确定消息可靠?”
张祎笃定应道:“放心吧,张叔,这事的经手人是我省城一哥们的亲哥,一块喝酒时,亲哥亲口跟我说的。”
张宇琦蹙眉沉思了片刻,道:“那你这种做法,不是出卖你哥们的亲哥了吗?”
张祎笑道:“出卖肯定是出卖了,不过也没啥大不了的,我哥们的亲哥早就意识到了这位楚领导不太可靠,所以办完这件事情后,就特么跳出医疗设备,转行去卖服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