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那个是死于自杀,真要是他杀的话,肯定会一查到底的。”
“不管怎么说,这四任书记的或死或病或进去,都跟那个曹鼎脱不了干系。曹鼎和纪家又沆瀣一气,把持景川多年,你可千万不要轻敌!”
梁栋点点头:
“我心里有数,初来乍到,我是不会跟他们撕破脸皮的。”
“官场上的事,我给不了你什么意见,你在这边连个能说话的人都没有,这也不是办法啊?”周鹏又道。
“你感觉宗斯年这个人怎么样?”梁栋突然问周鹏。
“很聪明,但戒心很重。”
“你觉得他会不会是曹鼎放在州委这边的钉子?”
“很难说。”
“刚才那个裘所长,你怎么看?她是李阳林的手下,也就是宗斯年的手下,她会不会是宗斯年的人?”
“我感觉不会。”
“何以见得?”
“我觉得宗斯年不会这么下作,也不会看得上裘冉这样的女人。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裘冉应该跟那个李阳林有一腿。”
“让这样的女人天天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实在有些恶心。”
“那还不简单,让宗斯年把她调走呗。”
梁栋笑着指了指周鹏。
第二天上午,景川下面的孟东、孟西、安南,三个县的县委书记,陆续找机会向梁栋汇报了工作。
然后,自治州各局委的一把手也纷纷亮相。
下午下班之前,该见的,基本见了一遍,唯有州长曹鼎、政法委书记弓鸣宇、常务副州长王汉昌和常委副州长贺庆魁依旧没有露面。
曹鼎不来见梁栋,梁栋肯定也不会自降身价,主动去见他,就看谁能熬得过谁。
到了第三天,梁栋发出了他上任以来的第一道政令,暂时冻结全州正科级以上人事。